G-1N3F8CHZCC 穿到女尊做廢人凰太女: 033.蘇碧痕的美德(H)

《穿到女尊做廢人凰太女》文案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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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《穿到女尊做廢人凰太女》 文案 奉瑤霜出了車禍,失去意識。 她本以為自己成了植物人,雙眼無法睜開而且身體也無法動彈,但自己還能聽到、能感覺到周圍的事物呀? 不過身邊人的對話總感覺有些奇怪?不像醫師護士的例行公事,而是:奴家、平身、鳳君、聖水、侍寢等一些不像醫院裡會出現的詞句??...

033.蘇碧痕的美德(H)

 

033.蘇碧痕的美德(H)

(1 -2021-0501)本篇刊載於網誌 https://ancientfeminist.blogspot.com/

 

天矇矇亮,窗外有幾個大漢叫囂、罵喊的聲音,姚雙鳳被吵醒。蘇碧痕也被吵醒了。

「現在天亮了,可以下床了嗎?」她見蘇碧痕點點頭,就披上衣袍,走到窗邊推開往外看。

蘇碧痕跟在她身後,披著外袍包著她。

窗戶推開後,叫罵聲更清楚了:「趕快帶回去,後天就要上台了!」

「不!不要抓我,求求你們放我走吧!我們真的不是罪人,爹爹是被栽贓的!」一個清脆淒婉的聲音哀求。

「別跟他廢話,讓他逃了,我們都得遭罪。」

「啊!啊!不要!放開我!我不要跟你們回去!」一個白髮的少年被五大三粗的漢子們抓住了,他仰跪在地上,唇色很淡,眼尾哭紅,奮力想掙脫漢子的鐵腕。

「閉嘴!」一個男人伸手就是一巴掌。

那掌打得很重,少年的髮髻都被打散,白長大波浪的捲髮在空中畫了個完美的扇形。

旁邊的大老粗,伸出肥手一揪一捲,少年的白髮被他凌亂的纏在手上。

「下手太重了,會影響賣價!」

「反正還有另一個呢!兩個長一樣,這又不是不會好。」

他們拿了一支棍子,將那少年雙手雙腳吊掛綁在棍子上,就抬走了。

少年仍然不斷掙扎,但無論他如何扭動,都只是在棍子上晃蕩。

 

 

姚雙鳳看得傻眼,這要是擱現代,當街擄人可是要馬上拿起手機錄影直播報警處理的呀!但這裡是古代異世界,是有奴隸制度的,若那少年是別人的奴隸,她也無從置喙。

那群吵吵嚷嚷的人走遠了,背後的蘇碧痕伸手拉上窗戶:「怎麼了?嗯?」雙手披著外袍籠罩著她,感覺很是溫暖。

姚雙鳳悶悶的,過了半晌,她說:「沒什麼……第一次看到這種場面……有些不適應……

 

「妻主可要贖他?」

 

姚雙鳳訝異,轉頭看向蘇碧痕。

 

「那應該是花街的出逃伎子,看樣子很不情願淪落在煙花之地,正好家裡也還欠人,妻主想買也是可行的。」

 

……買?」姚雙鳳疑惑。

 

「是呀!方才不是聽說後天要上台嗎?應當就是上台拍賣了,初夜通常售價較高,等破處以後,贖身的價格就便宜些了。只是若要納入房中,還是處子為佳。」

 

姚雙鳳聽著蘇碧痕認真的說著買賣人口這件事情,轉過身來面對他。

蘇碧痕將自己衣袍合攏在姚雙鳳的後頸,確保她不會著涼;另一手將她的腰攬向自己,抱著她,在她耳邊說道:「尊弼國的女人至少都有三夫四侍的,妻主正夫登記為胡大哥,但現在也只有我一個夫侍,還欠兩個側夫和三個夫侍呢!那陸武我看不是個會伺候人的,而且木訥無情趣;初四雖個性歡脫,從小在您左右,但若是收為夫侍,到時候仍是要招新通房的,還不如熟悉的好使;何況他沒有貞操鎖,也沒有身份,無法在官府登記為夫侍。妻主不如多收幾人進家中,先幹活一陣,以後再視情況抬為夫侍。」

 

姚雙鳳覺得這資訊量有點大啊!而且你說的幹活是字面上的意思?還是有別的涵義?

「等等,一個一個來,你剛剛說初四沒有身份?那當初我們怎麼進的城?」

「當時車上有妻主在呢!初四就是妻主的財物,財物當然不需身分竹碟。何況初四特徵明顯,非通緝犯,又有女人帶著,城衛都會放行。」

「那初四這幾日出城捕獵,沒有我跟著,他如何進出的?」

「這……他可能是越過城牆出入的吧?有次我剛好路過城牆邊,撞見他揹著一麻袋獵物,落在我眼前,之後就一起回來了。」

「呃……那三夫四侍是怎麼回事?」

蘇碧痕眼帶寵溺的看著她:「在山上木屋那會兒,我還當妻主說笑,後來方知妻主傷過腦子,很多事情不清楚。」他揉揉她的腦袋瓜,繼續說:「陰衰陽盛已逾千年,為了讓大部分男子能有依歸,官府規定了每名女子在三十歲以前,都需有三夫四侍,若不足額,會由官府發配官奴。」

「為何是三十歲?若女人的責任是開枝散葉,不是越早生子越好嗎?」

「那是因為官奴通常身家不清白,多為鰥夫或無母男子;何況我們以女為尊,若給妙齡少女發配一個比她父親還大的鰥夫,導致她對房事卻步,就本末倒置了。再說良家子數量也不少,一般人家多半自己收納夫侍,甚少由官府發配。」

姚雙鳳正在消化蘇碧痕給的大量資訊,又聽他接著說:

「方才那少年,身姿窈窕、性情忠烈,又生得花容玉貌,妻主帶出門也不會遭人笑話。」

 

聽到這姚雙鳳就敏感了,她感覺蘇碧痕又在自貶,於是說:「我帶你出門也不會遭人笑話。何況納人入我房中,你真的開心嗎?」

 

蘇碧痕用一個深吻回答了她這個問題,邊吻邊將她向後推,她的背抵靠在窗邊柱子上,蘇碧痕勾起她一隻腿,微蹲下身子,手扶著硬挺的肉棒代替手指,探尋她的蜜徑深幽。

姚雙鳳對蘇碧痕的上下其手,就只有兩個字可以形容:舒服因此她毫不抗拒這突如其來的愉悅,在蘇碧痕搗弄得濕滑、終於插進去之後,她更是坐上雲霄飛車般爽快。

蘇碧痕勾起她第二隻腿,讓她背抵著牆,又將她抱高了點,自己也站直身體入她。

這個姿勢對於擠壓特別不能忍,姚雙鳳的軀體隨著蘇碧痕的肏幹溢出聲聲吟哦,但白日宣淫什麼的,姚雙鳳覺得有點羞,而且還在窗邊,她伸手摀住自己的口,希望悶哼的聲音不會傳得太遠。

蘇碧痕看著姚雙鳳這般忘情的模樣,她全身依托著他,他勾著她的兩腿,好像用下身肉棒一次次將她釘在牆上,他得好好幹,以免嬌弱的妻主滑落下去了。

 

摀住自己嘴的姚雙鳳,微睜開眼,就看見蘇碧痕沉溺於她的神情,幾縷額髮散落於他臉前,不斷晃動,顯得他特別賣力猛幹,姚雙鳳一個激凌,感覺要到了,向前攀住蘇碧痕,一手繞過他的脖子,將食指彎曲塞入自己嘴中咬住,雙腿也夾著蘇碧痕身側,就這樣迎來了今晨的第一波高潮。

 

然而蘇碧痕還沒結束,就這樣順勢抱著她,在她享受餘韻時,慢慢地邊走、邊頂,保持下身的接合,溫柔的將她放到了床上,伏下身與她接吻,下身仍緩慢推進,

接著又揉她的胸、吸她的奶;

將她彎曲的雙腿壓縮在身前,整個人抱著她全部,下體不斷狂推猛送。

 

不知過了多久,姚雙鳳又被大龜頭搔刮到了高潮,蘇碧痕從她身上撤出時,她全身癱軟無力,微喘著氣、冒著汗、眼神迷濛。

 

蘇碧痕拿小帕巾捂住姚雙鳳的下體,邊摟著她邊說:

「碧痕深知妻主對我的看重,昨日我曾立誓,不犯七出,自然也不因嫉妒而折損妻主的福份。遴選良夫美侍,本該是正夫的職責,然胡大哥不在妻主身邊,妻主可會怪碧痕僭越?」

姚雙鳳看著他:「那你來做側夫吧?」側夫感覺比夫侍地位要高呀?

「不可,側夫必須是家大業大或是攜帶豐厚嫁妝,能給妻主大量實質幫助的男兒家。碧痕自知無家世背景,能給妻主蔭澤有限,若是佔了側夫名額,對妻主將來納側夫有不良影響,比碧痕家世或財力要好的男子,就不願嫁給妻主了。」

「昨日我們才正式圓房,今日你就勸我納夫侍,你不想獨佔我多些日子嗎?」姚雙鳳略抱期待的問,都不吃醋感覺不被重視呀?

 

聽到這話,蘇碧痕就哭了。

「碧痕……能有妻主已是萬幸,何況還能遇到天下最好的妻主……專寵一人什麼的,碧痕想都不敢想。你瞧,我們才圓房,隔日就見著了如花似玉的美少年,這不就是老天在提醒碧痕不要過於貪心了嗎?」

 

原來他也不是百分百樂意的,只是世俗禮教讓他不得不如此思及此,姚雙鳳心裡平衡了一些,原來她沒有被當成生子工具或逃避用的好戶籍,她還是被蘇碧痕愛著的。

 

「那好,以後要進家裡的人,都讓你來遴選,每有新人要進房,都讓你們全數同意,大家可以和睦相處的再做一家人,好嗎?」若在這古代世界大家都身不由己,起碼她可以讓身邊的人,盡可能過得自在快樂些。

 

蘇碧痕聽完她的話,抱緊她,泣不成聲斷斷續續的說著:「妻主真好……碧痕沒有跟錯人……」之類的話,直到天光大亮,他才起身去準備飯食,而初四也早就燒好熱水,等著伺候姚雙鳳洗浴了。

 

*

 

當天下午,蘇碧痕梳著垂髻,與姚雙鳳去縣衙,將陸武的賣身契正式辦理過戶。

垂髻讓蘇碧痕看起來多了一分溫婉的味道,果然是適合已婚男子的髮式。沒看過蘇碧痕這種模樣的姚雙鳳,眼睛常常盯在他臉上就忘了挪開,而蘇碧痕也含羞帶怯的直望向她。

兩人一路上牽著手,走得很慢,明顯看起來就是新婚夫婦的樣子。

 

事情辦完,剛出縣衙門口,就見熟悉的寶藍色馬車經過。

「欸~夏少主!夏少主!」姚雙鳳連忙追了上去並出聲大喊。

寶藍色馬車掀開窗簾,夏少主露出了一張臉:「喲!這不是姚夫人嗎?真巧啊!」

「夏少主……」姚雙鳳喘了口氣「可否借一步說話?」

夏少主看了眼車內,朝姚雙鳳笑了笑,就放下窗簾,掀開馬車前方的布簾,跳下車與她到街邊說話。

 

「是這樣的……夏少主您是花街常客吧?」

夏少主挑了挑眉,看了姚雙鳳身後的蘇碧痕,露出我懂我懂的笑容:「你家夫郎食補太過神效,想試試一夜御七夫嗎?這問我就對了,金槍不倒的伎子:抱樹閣有三名、賞菊館有一名、扶柳院有兩名後起之秀……

姚雙鳳聽傻了,這也太專業,簡直如數家珍,她腦漿是洨做的嗎?

「不是不是,就是想打聽一下,是否知道哪間......商號,後天有拍賣白髮的少年呢?」

 

聽到這,夏少主又笑了:「哈哈哈!原來姚夫人好這口嗎?嗯......」她又瞧了蘇碧痕一眼「這廝的確是黑了些,我今天正好也要去花街,便幫姚夫人打探打探,若有消息,明日登門告知。」

「如此便多謝夏少主了,只是我還有一事相求。」

「什麼事呢?」

「我從沒去過花街,不知能否麻煩夏少主,帶我同行呢?」

「哈哈哈!那有什麼問題!帶姐妹去見世面什麼的,這種事我最喜歡了,行!」

「謝謝夏少主,若有打聽到白髮少年的消息,就有勞少主了。」

「哎~今天也行呀!」

「今天?」

「對呀!我不說我今天要去花街呢!一起呀!還可以順道把你夫郎捎回家呢!」

就這麼愉快的決定了,夏少主拉著姚雙鳳的手,走向馬車,車伕利索的趴伏在地上,夏少主踩著他上車後,對姚雙鳳伸出手。

姚雙鳳看著跪趴在眼前的車伕,遲遲不敢行動,反而是蘇碧痕一把將她抱起,托上了馬車,她又被夏少主牽起進了車廂。

車簾掀開,裡面坐著的是之前那白面書生,似乎是叫做十一,不過他雙頰微紅,嘴唇濕潤,眼神閃爍,令人不禁猜想:方才車內是否發生了什麼不可告人之事?

 

夏少主帶著奇怪的笑容瞥了他一眼,轉頭對姚雙鳳說:「姚夫人......我們既是一同前去花街的交情……不知可否喚你一聲姚妹?」

「好呀!還請夏少主多多關照。」姚雙鳳入鄉隨俗。

「呵呵呵!呵呵!咱們相逢這麼多次,真的是很有緣份,我叫夏景,本來有個姊姊叫夏溪,我一直很喜歡當姐姐呢!你以後叫我景姐便好。」

「本來.......?」

夏少主的眼神飄向遠方:「嗯......我親姊姊大我八歲,在我八歲那年,過世了......

「喔......抱歉讓你想起傷心往事。」

「沒事兒、沒事兒,都過這麼久了,偶爾感傷罷了!......真懷念以前母親叫喚我們夏溪夏景時的熱鬧.......

姚雙鳳:「......您的母親很喜歡溪景嗎?」

夏姐爽朗一笑:「是呀!母親說姊姊和我都是去避暑別院時懷上的呢!母親特別喜歡別院的溪邊,覺得涼爽舒適。剛好又姓夏,就把我們取名夏溪、夏景了,其他兄弟名字可就沒那麼講究了。」

 

馬車行至了家門口,夏景說會把姚雙鳳安然無恙的送回來,只是萬一喝醉了,還是有個知冷知熱的僕侍在旁伺候比較方便。

於是蘇碧痕下了車,又讓初四上了車,還塞了一疊銀票到姚雙鳳手裡:「不用省,我還會賺的,妻主儘管用,若有看上的就贖回來吧!」

「齁~」夏景在旁邊起哄:「真是懂事的夫郎啊!難怪每次見著妳都會帶著他,嘖嘖嘖、廚藝好又大度,賢夫啊!」

姚雙鳳在馬車上摸摸蘇碧痕的臉:「我不會喝太多的,你也不用擔心,若我回來晚了你就先睡吧!」姚雙鳳雖然沒去過這個世界的花街,但對於現代的酒店應酬還是略知一二的,那些等著丈夫應酬回家的妻子們的心情,她大概可以猜到,所以就這樣對蘇碧痕說。

沒想到,開黃腔時,面不紅氣不喘的夏少主,聽完姚雙鳳這席話後,竟然整個羞紅了臉。等放下車簾,馬車開始緩緩向前,夏景才開口:「……姚妹呀……妳可真是會撩漢。難道這是妳家傳的馭夫之術?」

姚雙鳳也沒想那麼多,對於這裡的價值觀還不是很了解,於是嘿嘿兩聲乾笑帶過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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