G-1N3F8CHZCC 穿到女尊做廢人凰太女: 4月 2021

《穿到女尊做廢人凰太女》文案

《穿到女尊做廢人凰太女》文案

 《穿到女尊做廢人凰太女》 文案 奉瑤霜出了車禍,失去意識。 她本以為自己成了植物人,雙眼無法睜開而且身體也無法動彈,但自己還能聽到、能感覺到周圍的事物呀? 不過身邊人的對話總感覺有些奇怪?不像醫師護士的例行公事,而是:奴家、平身、鳳君、聖水、侍寢等一些不像醫院裡會出現的詞句??...

035.折柳院桌下奴(SM)

035.折柳院桌下奴(SM)

這場看罷,夏景想起了姚雙鳳第一次來花街,便又對著她咬耳朵:「要不要讓侍僕趕緊處理一下?」

姚雙鳳瞳孔地震:「處、處理?」

夏景:「別裝啦!那倆伎子婀娜多姿,難道妳不濕嗎?若流水了,讓侍僕下去處理妥貼,以免等會兒起身,濕透外袍可就不好看了。」

姚雙鳳無言,她還沒搞清楚狀況,而且順著夏景的話,她也開始懷疑自己是否有分泌很多愛液出來,要讓初四檢查一下?但這邊這麼多人,算是公開場合吧?雖然有桌巾遮掩,但其他人就不知道底下在做什麼嗎?還有剛剛那個瓜子皮堆得很高的客人,看那手骨應該是男人的吧?夏景也說花街大部分是靠男客消費支撐的,如果那是男人、不像女人會分泌愛液,那不就是在口……

 

她越想越凌亂,夏景卻把她的沉默作不同解讀:「不是吧姚妹!看你是個識字的,難道家中沒有桌下奴?」

「桌下奴?」姚雙鳳第一次聽到這個詞:「景姐,不好意思,我之前傷過腦子,有些事情記不清了。」

夏景有點意外的表情:「這......桌下奴就是女兒來初潮後,家裡給安排讀書時在桌子底下伺候的奴僕。」

姚雙鳳仍是不解:「桌子底下要伺候什麼?」

夏景皺了皺眉:「據說.......一開始只是在冬日時,檢查桌下炭盆的奴僕,還可以在久坐時捏捏腳什麼的,後來不知道是奴僕為了上位勾引女人、或是家主為了鍛鍊女兒不被男子勾引,所以就讓奴僕在桌子底下口舌侍奉的同時讓女兒讀書,藉此習慣男子的討好,不至於在臥榻之間隨意被勾走了心、被吹耳旁風。畢竟想上位、利用女兒家的男子多如過江之鯽,奴籍男子若能因此被抬做小侍,怎樣都比之前要好啊!」

剛剛發生的事情接近姚雙鳳心中的猜測,她內心仍然震撼,但故作平靜的趁此機會順便問其它問題:「那人形夜壺又是什麼?」

「喔!那個呀!」夏景一臉理所當然的表情:「就是跟恭桶一樣的東西囉!只是更加好用,尤其冬日賴床時、郊遊打獵需要方便時。」

「就是所謂的器物用奴嗎?」姚雙鳳覺得問對人了,奴隸的事情問奴隸商人不就最正確了嗎?

「算......也不全然算。」夏景表情認真:「這麼說吧!比如我那車伕,每當他做台階使用時,他是器物用奴,但他駕車時,算是技術性奴隸。當然也有純粹只做器物用的奴隸,通常不會說話、極其愚笨,他們的後代一樣是器物用奴,畢竟蠢笨是改變不了的。高門大戶剩飯多,養活這些器物不成問題,這些器物用奴只需稍微調教,都能完成自己能做的一兩件使命。然而也有人因為犯罪被貶為器物用奴,或是有些家主、主夫們,因著個人喜好,將買來的奴僕當做器物使用。雖然是有點可惜,不過錢是人家的,人家養得起,愛怎麼養就怎麼養囉!」她喝了口茶:「桌下奴由來已久,現在也常兼有廁奴功能。家中有女初長成後,通常家主會配給一個經歷資淺的奴隸,給女兒做桌下奴。這個桌下奴,除了照顧主子的冷暖、腿腳舒坦之外,就是在主子用功時,不斷為其舔舐下陰;或是不讓主子浪費時間去茅廁,而就地讓主子方便。」

「為什麼是配資淺的奴隸?資深的不是能伺候得更好嗎?」

「這有兩個原因:其一,資深的奴隸技巧過佳,可能會讓女兒沉溺於肉慾當中,那就本末倒置了。其二,這也是訓練女兒調教下人的能力,如果連一個貼身的奴僕都調教不好,以後如何能馭夫、掌家呢?」

「喔~原來如此......」好像很多問題都解開了,但姚雙鳳繼續問:「那......夫侍也會兼做人形夜壺嗎?」

說到這,夏景挑了挑眉,似乎略有驚訝:「這…...倒不會,有養廁奴的人家通常都有專責的奴隸,也有通房兼做廁奴使用,夫郎是不需做這些的。」

「那如果夫侍堅持要做,是合乎禮法的嗎?」

夏景逐漸面露揶揄之色,不知又在腦補什麼:「若夫侍堅持......那他不是非常變態就是非常迷戀妻主。」

面對夏景那樣直勾勾火熱熱的目光,姚雙鳳紅了臉,不想透露更多,錯開眼神:「如此,多謝景姐,為我解答了不少疑惑。」

夏景拍了拍姚雙鳳的肩膀:「不客氣!多問問無妨,你景姐我沒別的長處,就是對奴隸和花街特別懂。」說完兩人相視而笑。

 

 

之後他們換回了自己的衣服,由夏景帶著去了一間酒樓吃晚餐,那酒樓也是特別,帶侍僕進去反而要小費的。

一樓是開放式大廳,正中央有個圓形舞台,上面有三位穿著華美衣裳的伶人演奏樂器。二、三樓是包廂,可以往下看,也可以將窗戶關起來。

姚雙鳳他們坐在一樓,只是純吃飯、喝酒,沒點陪侍。倒是看見二、三樓打開的窗戶內,鶯笑燕啼不絕於耳,幾間玩得瘋的,關起來的窗戶還砰砰作響。

環境嘈雜,但同桌的人談天反而不易被旁人聽去。

 

夏景不介意奴僕身份的初四同桌用餐,只是姚雙鳳擔心初四不方便吃東西,所以點了蛋花肉末粥,這就算直接喝下也不礙事。

粥來的時候,初四不知道是點給他的,還忙著給姚雙鳳佈菜,姚雙鳳將那碗粥推到他面前時,他愣了一下。

「粥可以直接喝,先吃一些墊墊肚子吧!亥時我們還要去折柳院呢!不吃點就要餓到晚上啦!」

初四凝望著姚雙鳳,彷彿一尊靜止的雕像。

姚雙鳳舀起一匙粥,吹了吹,送至初四嘴邊。

初四回神了,連忙跪在地上,端起桌上那碗粥,又想取走姚雙鳳手裡的湯匙。

「起來吃,大家都坐著,只有你跪著很奇怪,快點起來把粥喝了。」跟屋簷下的三個男人相處久了,姚雙鳳發現面對這種把自己看得很低的人來說,強硬一點的命令語氣,反而可以讓他們比較心安理得。

初四又起身坐在椅子上,面對著姚雙鳳拿著的一匙粥,從來不害臊的初四竟脹紅了臉,琥珀色的左眼委曲巴巴的,似要開口,又抿著嘴唇動了下。

「張嘴!」姚雙鳳命令。

初四微微啟口。

「張大點,這樣要怎麼吃?」

初四的下唇微微顫抖,眼眶也水汪汪的,好像要餵他的是誰的肉棒一樣屈辱......呸呸呸......姚雙鳳覺得自己被帶歪了,什麼事情都可以意淫起來。

初四帶著驚訝、喜悅、害臊、緊張、羞怯的表情,眼皮微閉,睫毛顫顫,對著姚雙鳳舉著的湯匙含了上來,幾乎是在接觸到湯匙的那刻才張開嘴巴,用上嘴唇含住濃粥,快速撥進口裡。

吞下後,初四睜開眼,笑意盈盈,才剛要張嘴證明自己都吞下了,想起自己沒有舌頭,又將微啟的雙唇緊閉。

姚雙鳳將湯匙放回碗裡,整碗端給他:「哪!可以自己吃吧?不小心漏了就拿帕子擦擦,我跟景姐吃飯喝酒,你在旁邊乖乖的啊!」

初四抱著暖熱的碗,對著姚雙鳳點點頭,直到他自己舀起粥啜了一口,姚雙鳳才轉頭去與夏景說話。

 

 

這頓也是姚雙鳳來這個世界後,除了與蘇碧痕那晚喝的合卺酒之外,第一次在外喝酒,她不知道自己酒量如何,不敢喝多,好在夏景也不是個催酒的人,這一餐她們聊了許多。

 

「嗯?妳問十一嗎?他是我第十一個男人呢!」夏景微紅了臉頰,喝了點酒,話匣子就開了。

「不是第十一個夫郎,我那正夫還是接收姊姊的元配呢!又老又愛管,討厭死了。」

「光姊姊的夫郎我就收了五個,但我才不照他們的輩分叫他們,我按先來後到的次序叫的。」

「十一要說的話是我第八房夫侍,這次行商我只帶了兩個夫侍出門,另一個十六看家呢!」

「妳別說,我可算有良心的,我家隔壁那王老母,她老是換夫郎,也不記人家的名兒,玩膩了就發賣出去,第三房永遠叫三筒,第五房永遠叫五筒,六筒去年是十九歲,今年就變十三歲了。」

 

姚雙鳳覺得夏景這人雖然色了點,但品性是好的,直爽且無害人之心,能感覺到她待人的真誠。

 

時間差不多了,她們一行人起身前往折柳院,這頓當然也是夏景結的帳。

 

 

折柳院跟花催閣不同,光門面就差了一個檔次,綠底黑字的牌匾,透著一股俗氣,入口左右寫著重庭落幕簾無數,弱柳迎風慾折腰

「呵!看這門聯就知道主事的不是什麼善茬呢!姚妹待會兒無論見著了什麼事情,都別出頭呀!」夏景拿起別在腰間的扇子,掩著嘴跟姚雙鳳說。

 

進折柳院不必換裝,來這的幾乎都是女客,而自己帶侍僕也是需要按照人頭給入場費的,女客本身則不需入場費。

十一給了門口小廝幾枚銅板後,四人繞過影壁,經過走廊,前往主屋大廳。

廊道左右每根柱子旁,都站著一對男侍,穿著跟路上男子無異,只是布料材質好些、顏色繽紛些。他們的手掌打平、四指併攏,兩掌前半共八指交疊,壓在外袍中央前擋之下,托著卵蛋和勃起的陰莖,等於每人身前都支著一個小帳篷,一眼望去,長短、角度,一目了然。

每當有女客經過,他倆就齊喊:「恭迎 妻主 回院,讓奴家 伺候您!」

進了大廳,內部的陳設跟花催閣差不多:

前方大牆中央有個舞台,客人坐的桌子也都是長形、有桌布的,只是這邊桌布沒那麼長,大概距地十公分左右,沒有碰到地板。

折柳院有二樓,也都是包廂;類似酒樓那樣,面對舞台這側是有窗戶可以打開的,要上去包廂得從外側的走廊進出。

 

這回夏景買了包廂,一個香氣刺鼻的小廝,領著她們四人進去。二樓的包廂有三個面,是U字型的配置。跟酒樓的舞台在正中央,週邊包廂呈口字型的配置不同。

 

折柳院正對舞台的南包廂最貴,其次是它左右的包廂,越往旁邊越次。

姚雙鳳她們的包廂就在南包廂的最邊邊。轉個角過去就是東包廂了,東西包廂價位都比南包廂再低。

包廂內部,有一張桌子抵靠在窗邊,一樣有桌布,而女客就分別坐在兩側圈椅上,可以側頭看向一樓的舞台。

舞台似乎剛結束一場表演,幾個小廝拿著水桶刷洗地板,又拿乾布擦淨,接著才搬來一捲大張地毯鋪上。

能濕透地毯還要刷洗,這舞台剛剛究竟是經歷了多麼激烈的表演呢?

 

大腿傳來溫暖的觸感,原來是初四將頭輕輕靠在姚雙鳳的大腿上,左眼澄澈的看著她。

初四和十一仍舊沒有座位的,他們都跪在地板上待命。

 

……之前我以為你這侍僕只是話少,沒想到竟是舌頭少了……待會兒若有看上的犬兒,也可點上來伺候。」 夏景幫姚雙鳳倒了一杯熱山楂茶,從容地說。

「犬兒?」

「現在中場休息時間,除了被女客點檯的,其餘都回裏間補妝了,待會兒應該都會出來,初夜拍賣的場子可不能少了犬兒。」她抿了一口茶,眼中含笑的看著姚雙鳳。

姚雙鳳又低頭看初四,琥珀色的眼眸裡多了些委屈的神情。

「不了,我有初四就夠了,今天我們探勘而已。」她邊撫著初四柔順的杏髮邊說。

「唉!姚妹你若是不謀營生也就罷了,若是以後要跟其他家主談事兒,就連用餐時都有桌下奴伺候著呢!要是不展現妳堅強理智的一面,可是會被瞧不起的。」語畢就單手托腮,盯著一樓,等待初夜拍賣的好戲上演。

姚雙鳳正在想像夏景剛剛說的用餐時都有桌下奴伺候的景象,是不是一個大圓桌、有桌布,然後女人在桌面上把酒言歡,檯面下,都各自有一個男奴跪在那兒替女人口……

這究竟要怎麼保持冷靜?這尊弼國的女人從小都是被這樣養大的?

 

舞台佈置好了,又一個擦脂抹粉的男人,瘦高且穿著華麗,在台下走來走去、指指點點。

然後姚雙鳳看見夏景所說的犬兒們陸續出場了:他們從舞台後方牆面的簾子下爬出,頭上有獸耳、屁股插著尾巴,但跟花催閣不同的是,這裡的犬兒頭上的假耳是布料縫製的,不是毛皮仿製的,而且假尾巴是木雕刻成的,短短一根高高翹起或捲起,有的有上漆,有的直接是木紋的本色。

犬兒穿著無袖薄紗短上衣,沒穿褲子,繫了腰帶,腰帶在背上打了個裝飾結。

無袖薄紗長度只蓋到屁股上方,屁股後方是完全裸露的。前襟也是短短的,被腰帶繫著,衣裳沒垂落地面,但是性器官就完全裸露,爬行的時候在身下晃蕩。他們大部分只有雞沒有蛋,有蛋的年紀看起來都大些。

比較特別的是:

他們的手,全部握成了拳頭,被束縛在皮製或布製的囊袋內,交叉束緊的繩索綁緊在手肘下方,有點像高筒靴,只是穿在手上。

他們的小腿屈起,跟大腿貼合在一起,一樣有皮製或布製的囊袋裝著。腳底板赤裸、無鞋襪,被固定在屁股後面。他們只能以膝蓋和拳頭著地、爬行。

 


 他們束著短馬尾、沒戴面紗,沿著桌子與桌子之間的走道漫遊、巡迴,對著女客拋媚眼,或蹭蹭女客的腿。

對他們有意思的女客,就撩起桌布,犬兒會乖巧的鑽進去。

也有的女客會伸手,握住路過的犬兒尾巴,轉動頂弄,這時那隻犬兒就會停留在原地,看著女客,任由女客狎玩。

 

「啪!」突如其來的聲響,姚雙鳳在二樓,很快就搜尋到是哪裡發生了什麼事。

一隻嬌小的犬兒瑟縮在地上,旁邊的小廝手持短鞭,而女客手上拿著他本該插在肛門裡的尾巴。

小廝忙跟女客賠罪:「這位貴女,對不住,這隻太鬆了,您選別隻玩吧!」

「無妨,你再賞他幾鞭,等他哭出來了,我就留他伺候。

」女客笑得非常有風度的樣子。

接著那小廝叫犬兒好,對著他屁股旁的腳底板,賣力抽了五鞭,那隻犬兒開始嚎哭,女客將尾巴塞回他屁眼裡,揪著他的短馬尾將他拽到桌布之下,之後聲音就被悶住了。

 

「呵!這裡的客人口味真重,妳想贖的人,不知後天會變什麼樣子呢!」夏景也看到了同樣的場面。

 

036.折柳院賣初夜 (SM)

034.花催閣開眼界(微H)

 

034.花催閣開眼界(H)

(2 -2021-0428)

 

馬車拐了彎之後,夏少主就領著大家下車了,姚雙鳳站在街邊看傻了眼,古代沒有分級制度,每間店鋪不管裝飾得多麼富麗堂皇,門口旁或入口附近,都有類似佈告欄的東西,上面貼的東西簡直赤裸、兇殘又直白:

那是男性生殖器形狀的墨跡拓印。



 

各式佈告欄有的有貼滿、有的沒貼滿,紅的白的黃的紙上,中央都有明顯的屌型拓印。有些紙只在周遭寫了一些文字,中央並沒有屌型拓印在上面。

 

夏景領著姚雙鳳從第一家開始看起,終於在折柳院找到可能是白髮少年的花名錄。

這家貼了十幾張佈告:

上方許多略微陳舊、泛黃的紙張,上面大部分只有一根屌形,沒有下方圓圓的痕跡,上頭孤拎拎寫著花名。

下方幾張佈告明顯較新,

一張屌型拓印有蛋有屌,上面寫著「前沈家書僮,年十七,處子,有鎖,烏髮藍瞳,甲午月,廿二日,初夜競標」

兩張屌型拓印有屌無蛋,上面寫著「幼槐,年十六,去勢滿五月,調教已成。甲午月,廿七日,蓬門為君開。」「前顏家侍僕,年二十七,黃髮紅瞳,甲午月,廿六日,登台獻藝。」

然後有三張空白的紙張,沒有屌拓,寫著相似的幾個資訊

「前余家侍奴,年三十六,生過女兒,有鎖,白髮黑瞳,甲午月,廿四日,行拓印儀。」

「前余家侍奴,年十四,處子,有鎖,白髮紅瞳,雙生子,甲午月,廿四日,行拓印儀。」

夏景說道:「喏!後日廿四,白髮少年,應當就是這裡了。我去問問今晚沈家書僮幾時上台拍賣。」說完就進了折柳院門口,向看門的詢問後,又走了出來。

「他們今晚亥時才會拍賣呢!我們先去別處玩玩!」說完就拉著姚雙鳳一路直奔花催閣:「花催閣品味高雅,媚而不俗,平川縣城內,我最喜歡這間店。」

姚雙鳳看著那紅底金字的牌匾下,華麗的大門左右寫著辣手摧花無可取,含苞待放俏郎催門內左右站著不及胸口高的男童。

 

看見她們兩人進來了,一位男童開口:「請問二位貴女有自備衣裳嗎?」

夏景笑說沒有,讓十一拿了幾枚銅板給男童,又對姚雙鳳說:「姚妹啊!你第一次來這裡,今日除了贖身以外的花銷,都由我包辦了,別擔心!儘管放開了玩兒!」

 

夏景和姚雙鳳被一男童領著去了裏間:「兩位貴女請在此更衣」

姚雙鳳不明所以,這裡放的都是男裝,只見夏景熟門熟路的在衣架上挑挑揀揀,十一一邊替她寬衣解帶,還要配合她的動作、脫去她的外衣摺好。

 

注意到了姚雙鳳動也不動,夏景說了:「姚妹,別楞著呀,挑一件喜歡的,在這裡要扮男裝。」笑得相當紈絝。

初四聽到了,便麻利的幫姚雙鳳挑了身大小適合的男裝,服侍她換上。

 

十一已經在幫坐著的夏景換好男人的髮髻形式,正在把自己的垂髻改成像初四一樣的高馬尾。姚雙鳳這才坐在一旁,讓初四散了她的髮,重新為她梳髻。

 

之後兩女人戴上了帷帽,長度過胸,正臉前開了一條縫,平視前方沒有問題。十一和初四則是掛上了面紗,只露出眼睛。

她們打開門,小童在門口等著,見她們更衣完成,就領他們到大堂。

大堂的主牆前方有個舞台,舞台前方有許多長桌,鋪著落地漫溢的桌巾,有種奢華的氛圍。長桌大約可以坐得下兩至三人,目前已經三成滿,每桌大概只有一至二張椅子,每個客人都是男裝打扮、戴著帷帽,旁邊沒戴帷帽的,都梳著僕侍的高馬尾髮型、戴著面紗。

二人入座,夏景將落地過長的桌巾掀起,擱在大腿上。十一拿了一枚銅錢給領路的小童。

初四和十一跪坐在兩旁。與領路同樣打扮的小童子,數量增加到了四個,列著隊,端了瓜果、茶水、點心,一一擺上桌。

 

雖然是煙花之地,但除了遠方透進來的絲竹之聲,鮮有人交談,感覺像是在等電影開場。然而有些客人似乎坐了許久,瓜子皮都堆成了一座小山。

舞台旁側樂師陸續入座,有僕侍搬了兩扇屏風上台張開,屏風前又擺了一張凳子。

樂聲響起、越來越大,廳內的氣氛一下就不同了,然後舞台左右爬出了兩個精緻的......男人?

姚雙鳳凝神望向那匍匐爬出的男人(?),戴著面紗,頭上固定著兩只假獸耳,身上穿的無袖上衣和長褲,也是薄紗,身軀若隱若現,他們爬行的時候,刻意扭動著臀部,身後長著兩隻毛尾巴,但得隨著屁股扭動才會擺動,跟初四那種天然捲尾不同,就是很假。

 

他們上台之後,先是面對面、互相嗅聞對方,幾乎都要親到了,但是隔著面紗,巧妙的錯過嘴唇,彼此蹭了臉頰,就繼續前行,繞過去互聞對方尾巴根部。

 

樂章換了個慢節奏,兩人/? 分開,各自到了屏風面前,他們伸出前肢踏上椅面,屁股面對著觀眾搖晃。

 


姚雙鳳這才看清那尾巴是怎麼長出來的:從肛門裡長出來的,應該是假尾做成了塞子,插在屁眼內。

他們緩慢又嫵媚的扭動臀部,一個擦了粉的中年男子在舞台旁大聲說話了:「小店花催閣,歡迎各位貴公子大駕光臨,令小店蓬蓽生輝。現在白屏風前的是念竹、紅屏風前的是妙蕊,起標兩百文錢、每次出價兩百文錢。價高者即可領上樓享用兩個時辰,小店在此謝過各位恩公。」

 

舞台下方,念竹與妙蕊前各站著一名小童,地上有一籃木雕上銀漆的假銅錢。

樂曲又是一個轉調,舞台上的念竹與妙蕊開始改變動作,各自扭動身軀,藉著凳子,隨著樂曲擺出各種撩人的姿勢。

夏景撩起帽帷,湊到姚雙鳳身邊輕道:「姚妹,這兒多半是男子尋桃弄菊之地,女人要買台上的小倌也是可以的,只是店家為防止女客調戲男客,故規定均著男裝入場。」

姚雙鳳好奇:「男子也來買春嗎?」

夏景笑了:「雖不光彩,但遭冷落的夫郎、嫁不出去的老光棍,也是很多的,花街大部分都是靠男客支撐的呢!」

姚雙鳳看著台上,兩位小倌已經摘下了面紗,露出上了口脂的面容,原本就有描眉,配上紅唇,遠看更加鮮明。

他們望著台下客人,伸出舌尖勾舔,或撫摸自己乳頭,展現嫵媚誘惑的一面。

 

雖然沒有脫衣服,但是將腿張開的時候,可以看清他們的薄紗長褲的開襠處:是從前面性器直接開到後方尾巴。不像蘇碧痕的開襠長褲只開前方而且有綁帶;台上的兩位,前面的性器,和後方插了假尾巴的部分,都是裸露的。他們毫不羞恥的將自己下體展露在客人面前,在垂軟的狀態下晃蕩、舞動。然而,並沒有卵蛋。

 

念竹將自己的身軀側面對台下,雙手扶著凳子,撫弄自己的陽具硬挺,然後一下又一下挺送腰肢,模仿做愛時的動作,彰顯自己的強勁。

姚雙鳳左邊的走道有一名侍僕蹲低身子、快速走到念竹前方的小童那,在耳邊說了句話,就轉身往回跑,姚雙鳳看到他跑回左後方、同樣帶著帷帽的人身邊。之後小童拿了兩個假銅錢放在舞台上。

妙蕊看見念竹有人出價了,便又將屁股偏向觀眾,自己的手抓住尾巴根部,用不同的角度轉動、頂弄,但是都沒有將尾巴拔出。他前方的陰莖也逐漸抬頭,嘴裡還發出「唹~~~」像小狗求情的鼻音。

沒多久又有一名侍僕跑到妙蕊前方的小童那,小童拿了三個假銅錢放在舞台上。

念竹見狀更不甘示弱,於是向後下腰,反手撐地,擺出了一個高難度的姿勢。

 

姚雙鳳看得刷新三觀,這尺度也太大,大過她所知道的牛肉場和脫衣舞劇場,而且重點是現代並沒有這樣漂亮的少年,而且還……沒有蛋……

 

樂曲結束時,被出最高價的是念竹,他最後拿起凳子,用椅腳將自己的陽具壓在地上,面露隱忍又享受的表情,得到了總共六個假銅錢的出價。

擦脂抹粉的男主持人宣佈念竹成交,樂隊又奏了一段音效,妙蕊懨懨的下台了,念竹美滋滋的爬到買下他的客人身邊,跟著恩客和他的侍僕一起上了樓。

 

這場落幕,姚雙鳳轉頭看向同桌鄰座的夏景,只一眼 就讓她風中凌亂。

 

因為十一正從夏景側邊的桌布下爬出來,面紗不在臉上,舔著嘴唇的舌頭還沒收回。

 

撞見了尷尬的一幕,姚雙鳳急撇頭反向後看,卻見瓜子堆得跟小山一樣的客人身旁,侍僕也不見了,但是他前方的桌布下,明顯有一個屁股形狀和露出兩只鞋底!

 

敢情這桌布這麼長,就是為了讓侍僕做這種事情的嗎?的嗎?的嗎?

 

似乎看哪都不對,她低下頭,又撞上初四的目光。

那小眼神就像在說:主人、主人,你要嗎?我也會的!我也能做得很好的!我想服侍主人~”  姚雙鳳覺得自己整個人都不好了,看著單純的初四也能意淫成這樣。

 

她還沒從凌亂中回復,夏景又撩起帽帷,跟姚雙鳳說:「這裡的規矩比較特別,一場只賣出一個伎子,即使你喜歡的是另一個也不成,只有出價最高的,才能買得一時歡愉。」

似乎剛剛什麼奇奇怪怪的事情都沒有發生,只是喝茶嗑瓜子一般自然。

 

035.折柳院桌下奴(SM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