G-1N3F8CHZCC 穿到女尊做廢人凰太女: 9月 2021

《穿到女尊做廢人凰太女》文案

《穿到女尊做廢人凰太女》文案

 《穿到女尊做廢人凰太女》 文案 奉瑤霜出了車禍,失去意識。 她本以為自己成了植物人,雙眼無法睜開而且身體也無法動彈,但自己還能聽到、能感覺到周圍的事物呀? 不過身邊人的對話總感覺有些奇怪?不像醫師護士的例行公事,而是:奴家、平身、鳳君、聖水、侍寢等一些不像醫院裡會出現的詞句??...

077.對不起對不起(H)

 

077.對不起對不起(H)

 

備註:告白(漢語詞語) 告白,指報告,彙報;對公衆的聲明或啓事,抑或是表白。 語出《孟子·梁惠王下》“有司莫以告” 漢趙岐注:“有司諸臣,無告白於君。”

 

(0-2021-0913)

 

初三晚上,姚雙鳳讓蘇碧痕與雙胞胎一起跟她睡。尊弼國的床都很大,這宅院的主臥架子床,睡四個人也差不多剛好。

不過就在雙胞胎開始脫衣表演──實行春心蕩漾一式開始,蘇碧痕突然就待不住了:「妻主!」

「怎麼啦?」姚雙鳳輕鬆倚坐在床上。

蘇碧痕轉身背對姚雙鳳:「我還是……不願見到妻主與其他男子歡好……」

姚雙鳳嘟嘴:「我聽夏景說,如果夫郎們時常同床,感情也會變好呢……」

雙胞胎停止脫衣服的動作,姚雙鳳看著蘇碧痕,房內一陣靜默……

「而且之前洗澡的時候,你不是還讓初四……」她們之前去公共澡堂時,蘇碧痕為了保持處子之身到初夜,就讓初四服侍她。

蘇碧痕側過頭,吶吶道:「初四他……不一樣,他原本就是妻主的人,也救過妻主的命……」

現在換姚雙鳳無語了,她很努力適應這裡的文化與價值觀,雖然她的女性朋友不多,但看夏景那麼吃得開的樣子,應該不是什麼離經叛道之輩,再說做生意的商人常識都是要有的,所以她也沒太去質疑夏景說的話。就連對待初四,雖然他是通房小奴,但平常沒有與他同房,但過年許他一夜應該也沒有過份吧?

結果沒想到,她第一次安排蘇碧痕與雙胞胎同房,就遇到這樣的挫折,姚雙鳳覺得羞愧又心累……

蘇碧痕往臥房門口走去:「我去叫儒孟來吧!」他將手按在門把上,停了一瞬,頭也不回地問:「這樣可以嗎?妻主。」

如果可以的話,姚雙鳳是不想碰莫儒孟的,就算他長得再好看,但也是雙胞胎的父親……姚雙鳳過不了心裡那個坎……但她現在跟蘇碧痕賭氣:「好啊!那就去叫他來吧!」

其實就算蘇碧痕說今晚不要雙胞胎,只要姚雙鳳跟他睡,姚雙鳳都覺得比他去叫莫儒孟來得好。

蘇碧痕一出門,姚雙鳳就轉身趴在摺好的被子上,掄起拳頭捶打著,腳板也「砰砰砰」輪流拍打著床面。

雙胞胎靜靜的站在房中,不敢有其他動作;直到莫儒孟的敲門聲響起,雙胞胎立馬衝去開門,把莫儒孟拉進來;姚雙鳳也才再度坐起。

莫儒孟知道今晚他兒子要與主夫一同侍奉妻主,所以當他看見蘇碧痕來訪,要他今晚去家主房裡睡覺時,除了驚訝,也大概猜到發生什麼了。

姚雙鳳悶悶的,除了他進門時看了他一眼,之後就把視線投向地板,一臉不開心的表情。

莫儒孟走進姚雙鳳的視野裡,挨近架子床,蹲坐在床邊的踏腳凳上,直視她雙眼道:「家主,連續兩天房事,應當也累了?今晚我們什麼都不做,好好睡個覺如何?」

姚雙鳳現在的確沒有做愛的心情,點點頭,就翻身拉被子,睡在自己的位置上。

父子三人脫去了外袍,整齊披掛在衣架上,莫儒孟還細心的將姚雙鳳的衣服放在最外頭──因為男子的衣服不可以壓在女人之上,女人的衣服總是要擺在最上頭的。

本來應該是顧妹與盼妹睡在姚雙鳳左右,但因姚雙鳳心情不好,他們不知怎麼哄,於是就讓莫儒孟睡在最外側,挨著姚雙鳳,然後才是盼妹與顧妹。

四個人蓋兩張被子,雙胞胎一張、莫儒孟與姚雙鳳一張。

 

過了一刻鐘左右的時間,雙胞胎似乎是睡著了,呼吸很平穩。莫儒孟這幾個月就算睡覺也是極度淺眠,所以仍算醒著,以至於他能察覺到姚雙鳳還在煩心,沒有睡著。

在姚雙鳳某次翻身背對他時,他鼓起勇氣,大掌輕輕貼上她的背,緩緩的拍著。

姚雙鳳察覺莫儒孟還醒著後,便轉身面對他。

兩人在黑暗中試著看清彼此,誰都沒說話。

幾個呼吸之後,莫儒孟先打破僵局:「與碧痕鬧彆扭了?」

姚雙鳳好像也是第一次跟蘇碧痕意見相左,以往總是她說什麼,蘇碧痕就贊同什麼。她的心裡悶悶的,她有現代人的思維與觀念,也試圖融入這個女尊社會,古今價值觀互相拉扯……又不是她真的想讓他們三個一起上……但這好像又是她自己提出的……她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。

她仍然沉默,只是抓起莫儒孟剛剛拍她的那隻手把玩。

莫儒孟沒再說第二句話,任由姚雙鳳搓捏他的手指,他想記住這雙柔夷的觸感。

 

「我是不是不該讓碧痕和他們一起?」

 

莫儒孟想了一會兒,才緩緩啟口:「我在房家的時候……其實並不受寵。」他的聲音猶如清風掠過草枝,輕緩且置身事外。「雖然妻主甚少與我同房,但她與其他夫侍同房的機會卻很多……有時還會帶伎子回家過夜……後院的夫侍們,雖然不喜,卻不敢拂了妻主的意,表面上恭敬奉承,背過身就閒言碎語。」

姚雙鳳靜靜聽著,對莫儒孟又多了一絲同情。

「起碼……碧痕他對妳毫無欺瞞,三從四德也無可挑剔、面面俱到。他不僅肩負養家重責,還將宅內事宜打理得井井有條,若他出生在好一點的人家,如今成就絕對不止於此,家主是擇了個賢夫良婿呢!」

姚雙鳳把他的手指一根根彎起又伸直,低著頭,甕聲甕氣道:「我也沒有要求他什麼,就是希望他能開心而已。當初會贖買你們也是他的建議,我還允諾了以後家裡要進人,需得所有夫郎都同意才行;就是不希望有人不開心,我也很盡力去做了,努力學著當一個好妻主……但是、但是……」她說著說著,委屈得溢出淚水、喉頭發緊:「我感覺我什麼都沒做好……什麼事情都沒做,每天光靠你們伺候我……我還惹他不開心了嗚~」

她哭得縮了起來,弓起身體。莫儒孟將她攬入懷中,捂在被窩裡,感受她因情緒激動而冒出的熱氣與體香。

他慢慢摩娑著她的背,輕輕緩緩地拍著:「家主做得很好,珍惜所有的男子們。我就沒見過像家主這般多情的女人,連奴僕的心都會關照到。」

「這樣……是多情嗎?」她覺得她只是把人當人看而已。

「不只多情,而且真心。與妳接觸過的男子,很難不為妳的魅力所折服……」

姚雙鳳嘴角牽起一絲笑:「哪有那麼厲害,你是不是趁亂告白?」

莫儒孟無聲笑了兩下,姚雙鳳的額頭靠在他胸前,感覺到了一點男人胸腔內的微震。

他沒有直接回應這個話題,而是說:「如果放不下心,要不去主夫房裡睡吧?」

「我才不要,是他自己要走的,我還去找他,不是作踐自己嗎?這樣我還怎麼重振妻綱?」

莫儒孟又笑了,這次低低的笑了幾聲出來:「雙鳳是世上最好的妻主。」說這句話的時候,雙臂摟緊了姚雙鳳,好像口中的妻主就是她,她就是自己的妻主。

「不會有事的,讓碧痕自己想通了就好,他是聰明人,家和萬事興的道理他懂,明日就恢復如初了。」他繼續平緩地說,幫著蘇碧痕修復與姚雙鳳的感情,即使這樣做彷彿將自己的肉從骨頭上剔開一般難受,但他,要做對她最好的選擇。

 

「嗯……」姚雙鳳平復了情緒,從被窩裡鑽出頭來,靠在軟枕上,與莫儒孟面對著面,在黑暗中彼此凝視。對方的臉晦暗不清,兩人之間的距離近得可以吸到對方呼出的暖氣。

不知是誰先靠近,亦或兩人同時偎近,四片唇瓣交纏,姚雙鳳貪婪的汲取莫儒孟口中那股清冽甘露。她的膝蓋屈起,勾向莫儒孟的腿間,隔著衣物摩擦,本預期會頂到囊袋,但卻壓到了一根硬挺的棒狀。

她停了下來,伸手探向未知的領域,

「呃!」莫儒孟發出驚嘆,也伸手握住她。

 

「這是……」姚雙鳳明顯覺得不對,她記得莫儒孟勃起的時候,是向上挺的,角度美觀、又A又慾,光是看到那根就足以引人犯罪。

男人克制的聲線低沉嘶啞:「我綁住了……唔!別捏!」

姚雙鳳順著鼓起處摸索,貞操環處似乎有一條短繩,緊繃著,連往大腿,使得陽物像魚竿一樣繃起一個微妙的弧度。

「為什麼要綁起來?」

「我、呃、很容易有反應、唔……」他想挪開姚雙鳳的手,但又使不得力,因為他抓姚雙鳳、姚雙鳳抓著他那根。

「對什麼有反應?」

「……」他似乎是在搖頭,白色的髮絲凌亂,大半張臉陷入軟枕,壓著鼻翼,呼出短促的喘息。

「說!」

「妳!是妳!都是妳!」莫儒孟一手覆著姚雙鳳抓捏他的手,另一手緊緊揪著被子。

「為什麼…?」

「求求妳先放開我。」

「不放,你說清楚。」她扭著,轉而去摸索莫儒孟褲襠的結扣。

「我本來不是這樣的……被賣到余家後,院內管事對我女兒出手,我為了保護他們,便由那奸人任意處置,還吃了許多來路不明的藥……哈啊~」他的陽物被姚雙鳳直接碰觸到了。

「那跟你綁這個有什麼關係?」

「時常起陽太令人害臊了,綁著的話,即使有反應也不明顯。」

「我沒有碰你,為何會有反應?」

「別摸、求您了~」幾乎帶著哭腔,是他自己熟悉的語調,地獄般的那年內,不知求饒過多少次。

姚雙鳳順著陽具根部往外摸,摸到了貞操環,和緊繃的細繩。莫儒孟的陽物是姚雙鳳兩個拳頭握住都還綽綽有餘的長。

她繼續摸索,只是放輕了力度,手指爬過貞操環末端的龜頭黏膜……

「嗯……」脆弱之處被人控於掌中,莫儒孟彷彿又回到了余家下人房,想起那些不堪回首的日子。

「為什麼……平常沒有碰你,你也會有反應呢?」姚雙鳳小小聲的詢問,壓低聲音,語速又慢,聽起來有一種超齡的成熟。

「我……嗚……」他睜開眼,試圖看清楚姚雙鳳,讓自己意識到已經不在余家下人房了,但因他要說出違心之論,復又閉上雙眼:「我很久沒有遇到女人了,因此對您特別容易起反應,無論是看到您的身姿、聽見您的聲音、嗅到您的氣味,都會讓我……發脹……」

姚雙鳳放開了他的陽物,伸手探向自己的衣襟,勾出串著鑰匙的項鍊:「解開吧!這樣很難受吧!」

莫儒孟先是鬆綁大腿上的繩索,讓陽物彈回自然的位置,然後才解開自己的貞操環。

「我把鑰匙還給你吧!你不是我夫郎,而且體質特殊,若每天自瀆發洩,會不會好過一些?」

聽起來很體貼的話語,卻是讓莫儒孟心底泛起一股寒意;因為沒有貞操環的男子,就跟不知父母的奴隸一樣低賤。之前在余家被凌虐時,他的貞操鎖鑰匙還保管在當家主夫手中,讓他保留一點基本尊嚴;而今若把鑰匙由他自己保管,那比說他淫蕩無恥還要嚴重。

「不、不可……家主您不要我了嗎?」他的背後冒著冷汗,就像逼近絕望的深淵邊緣。

「怎麼會不要你,只是不希望你這樣綁著,看起來很難受的樣子。」

「那還請家主、雙鳳…保管好我的鑰匙,儒孟是屬於您的,身為下奴,自然是一切都要掌握在主人手中……」

姚雙鳳方才著急了,忘記這裡的男人就算有貞操環,一樣可以自慰。只不過她潛意識還是不習慣貞操環這東西,覺得很不人道。

她的心裡又興起幾絲煩亂,於是決定親吻莫儒孟,不去想這些有的沒的。

 

她壓著莫儒孟,趴在他胸口,唇舌交纏,漆黑的髮絲垂落,與莫儒孟的白髮混在一起。

傾斜的身體有些不適,她慢慢挪移到莫儒孟上方,身下挨著翹挺的陽物,她壓在下腹,慢慢坐到莫儒孟身上,隔著自己的長褲,前後挪移著。

莫儒孟努力保持最後的清醒:「雙鳳……不可……他們還在旁邊睡著呢!」艱難的推開她,也僅讓她與自己保持不到一個拳頭的距離。

「我們別太大聲,他們不會知道的。」

「不、嗚~」他是怕自己會太大聲。

「之前在折柳院時,我們不是也有過?」

莫儒孟想起就一陣緊張,那時候是為了掩飾雙生子未通精的事實,但在姚雙鳳清醒時也就才一次而已。「他們倆才是你的夫侍……」而不是我這種下賤身子!莫儒孟當時為了兩兒子能確實被贖出,可以沒有底線,但現在兄弟倆有正常的歸宿,他不可壞了倫常。

「可你不是來安慰我的嗎?」姚雙鳳步步緊逼,不讓他有其它藉口。

「我想要把你吃掉 。」她邊啃咬他的嘴邊說。

「我想要你把我插得忘了一切。」她用恥丘加重碾壓跨間的陽物。

 

聽到這裡,莫儒孟幾乎失去所有克制,他一個翻身,將姚雙鳳壓在床上,連自己身上的被子也掀翻了,狂熱的親吻姚雙鳳。

姚雙鳳心中湧起得逞的喜悅,她任莫儒孟捧著自己的臉頰親吻,自己則是伸手去解開褲子,一邊扭動身軀一邊蹬掉礙事的長褲,然後雙腿勾住莫儒孟,將他壓向自己,感受那炙熱的體溫。

莫儒孟很想插入,他之前都是暗搓搓的插,或是盡可能快速的留精在姚雙鳳體內;從來沒有隨著自己心意享受過那銷魂的包覆感。他的嘴捨不得與姚雙鳳分開,下體也想盡快與姚雙鳳合為一體,於是空出一隻手,握住自己的陽具,本能的往姚雙鳳腿間頂戳,將莫氏閨房禮儀忘得一乾二淨。

姚雙鳳是經驗比他豐富許多的女人,她巧妙的抬起自己骨盆,去迎合莫儒孟插入的軌道。

因前戲沒有做得很足,莫儒孟進入到一半時便稍感滯澀,他感到姚雙鳳略略後縮,也終於恢復一絲清明:「不、不行、呼、我這樣,對不起他們兄弟倆……」邊說邊將臀部往後退,

姚雙鳳趕緊用腳卡住他的屁股,將他往自己送:「你現在抽出去就是對不起我!」

於是莫儒孟又插入了進來,這次有著前端的潤滑,入得更深一些了。

他感到行進時溫暖又柔軟、靜止時甬道緊實、退出時穴口攣縮,死死吸著他不放。

他虛壓在姚雙鳳身前,手肘撐在床上:「我不能對不起他們…對不起雙鳳、對不起他們……」隨著幾次抽插,陽物完全濕潤,擺臀挺腰的幅度也變大了。

姚雙鳳捧著他的臉,與他又親吻了起來,他只在心裡默唸:對不起雙鳳、對不起他們、對不起雙鳳、對不起他們、對不起雙鳳、對不起他們、對不起雙鳳、對不起他們…………對不起他們、對不起雙鳳、對不起他們、對不起雙鳳…………對不起他們、對不起雙鳳、對不起他們、對不起雙鳳…「啊、嗯嗯啊哈啊啊~~~~~~」

 

 

 

078.究竟是個什麼(H)

076.返祖必須保密(劇情)

 

076.返祖必須保密(劇情)

(0-2021-0909)

 

姚雙鳳有點慌,她喊了初四過來,初四在耳房,隨時都關注姚雙鳳房內的一舉一動,因此馬上就來了。

初四立即在雙胞胎面前化成獸人型態,同樣露出了毛絨絨的耳朵,還將褲子後方打開,他的褲子不知何時在尾巴處做了開口,蓬鬆的大捲尾緩慢的在身後飄擺。

姚雙鳳趕忙說:「沒事的,就是返祖現象而已,偶爾會發生這種情況,待會兒就消失了。」

雙胞胎看看初四,又互看對方,對著垂耳和尾巴虎摸了幾遍,雖然面露疑惑,但也冷靜不少。

初四見狀,就端了臉盆起來,表示出去燒熱水。

雙胞胎在冷靜之後,忍著耳朵和尾巴根部的搔癢,看著耳朵和尾巴一點一點縮回去,直到消失不見。

房中一片沉默。

後來還是顧妹先開的口:「返祖……侍身曾在古籍上讀過,可能我們的父母均為兔族,才比較容易返祖……」

姚雙鳳敷衍道:「嗯,就是啊……」

盼妹仍舊天真:「可是為什麼剛剛突然就返祖了呢?以後我們要怎麼變啊?」

「哈哈哈……我也不知道,可能是你們長大了吧?」姚雙鳳繼續敷衍。

雙胞胎互相確認過眼神,彼此心照不宣,他們以為是自己通精的緣故,但爹爹怎麼沒跟他們講過這事呢?

三個男人合力把姚雙鳳和床鋪都收拾乾淨了,初四回了耳房,雙胞胎在姚雙鳳身邊睡下。

姚雙鳳是喜歡側睡的,之前藺瑾丹常常在她背後,兩人軀體相貼;蘇碧痕比較常窩在姚雙鳳胸口,為她按摩乳房或吸奶;這次跟雙胞胎一起睡,她躺著,手臂分別被一人抱在懷裡,有種被架住的感覺……她想翻身,但不知道被背對的那個會不會吃醋呢……?這就是奢侈的煩惱嗎?

她小小的煩惱了一下,最終還是掙脫了兄弟倆的雙臂,逕自轉身,調整了個舒服的姿勢,還把上方那隻大腿跨到枕邊人身上,決定不睜開眼,不去面對修羅場。

被跨著的那位動都不敢動,大氣也不敢喘一聲;而背後那位,則是挪動身體,把頭和肩膀挨靠著她。被窩裡很溫暖,姚雙鳳舒服地睡著了。

 

翌日早上,姚雙鳳醒來時,雙胞胎已經離開房間了。她抽出底褲裡那藥包,覺得蘇碧痕真的很神,藥包吸了一些夜裡排出的液體,有些濕了,但私處感覺清爽,摸起來好像比之前還要細嫩。

她聞到了食物的香味,只有這個才能驅動她在冷冽的冬日裡從被窩裡甘心爬起來,她披上冰冷的中衣,然後調整睡歪了的裏衣;就這麼點小動作,初四就啪噠啪噠的從樓梯跑上二樓來了。

初四趕忙將炭盆移到衣架下方,把要穿的外衣鋪展開,讓炭火溫熱一下衣裳背部的部分。然後衝到床前,扶著姚雙鳳躺好,熟練的解開她的褲子,讓她賞賜自己聖水。

然後他又俐落的為姚雙鳳穿衣、梳髮。

一切就緒,姚雙鳳起身,準備下樓去吃飯,她看著笑意盈盈的初四,不自覺也笑了:「你怎麼每天都心情很好的樣子?」她走近初四,按著他的肩膀,把他拉近自己,在初四的臉頰上印了一吻。

初四怔怔的,愣了一下後,屁顛屁顛跟在姚雙鳳的身後下樓去了。

 

到了飯廳,蘇碧痕還在廚房忙碌著,莫儒孟正在擦桌子,雙胞胎在廚房和飯廳中間穿梭,傳遞著食物放到桌上。

至於陸武,他沒幹活的時候,就靜靜佇立在屋簷下,看著屋頂或天空;他長肉了之後,兩頰沒那麼凹陷了,但仍舊顴骨凸顯、刀刻斧鑿般的下顎線條冷峻,唯一有溫度的是他的眼睛,碧綠的眸子,與橘棕色的頭髮形成強烈對比;即使他本人是如此鮮明出色,表情與神色卻是晦暗不明,周遭一切彷彿只餘黑白。

 

飯後,姚雙鳳首先窩到了暖爐桌前,留下男人們在飯廳收拾。

陸陸續續的,男人們都集中到客廳,只剩陸武沒來。

「嗯?陸武呢?」姚雙鳳問。

蘇碧痕答道:「我讓他在廚房備點炭來補桌下的炭火,待會兒叫他再過來。」

等大家都坐下了,蘇碧痕才嚴肅的說:「妻主,顧妹與盼妹,昨日也返祖了對嗎?」

「嗯,是呀!」

「今早他們對儒孟說的時候,不巧被我聽到了。我們需要針對這件事情有個一致的說法。」

「什麼說法?」姚雙鳳不明所以,只是父子三人的臉色凝重了些。

「返祖一事,最好不要讓他人知曉。」蘇碧痕正色道。

姚雙鳳想了想:初四好像也不會在變身後走到路上招搖,除了在花街伎院裡有看過用獸耳、獸尾打扮的伎子之外,好像並沒有在其他地方看到獸化的人啊?

「但是為什麼呢?」雖然知道這種現象很稀有,但姚雙鳳還是有疑問。

「我讀過的書雖然不敢說是很多,但也只有看過一點關於返祖現象的記載。當初得知初四能化獸形時,雖然驚訝,但更多是慶幸劫後餘生,只當做偶一為之,也就罷了。」蘇碧痕雙手放在桌上,手指交握。「但後來我返祖了……昨日他倆也返祖了……這,就不是偶一為之可以說得過去了……」

姚雙鳳看了在座的男人表情,初四仍舊平靜,莫儒孟父子三人倒是微微睜大了眼,盯著蘇碧痕瞧,感覺他們不知道蘇碧痕也能返祖的事情。

「顧妹,你們今早是怎麼向儒孟說的?」蘇碧痕問他。

顧妹坐得直挺:「我與盼妹向爹爹說及此事時,甚感愉悅,這代表我們長大成人了。但爹爹卻茫然以對,我們才曉得……這跟身體成長沒有關係……」

蘇碧痕說出他的看法:「返祖一事……若為普遍現象,則典籍多半有記載……並且據我所知,花街盛行將男子打扮成獸形,以取悅來客;若顧妹盼妹能化獸形之事為外人所知,說不定也有可能被強擄回花街待客……」說到這,父子三人均面露駭然。

他難得皺起眉頭:「返祖一事,至今應該非常稀少,才會淪為鄉野謠傳……但若並非罕見情況,而坊間典籍亦無記載,那還代表另一種可能──有人刻意將此事淡化、抹去、不欲為常人所知曉。」

他握住了姚雙鳳的手:「若返祖一事遭有權者抹滅,那能返祖之人,又會遭到怎樣的對待呢?」說完看向初四,他雖然不知道初四受傷的原因,但也懷疑可能跟初四能返祖有關。

姚雙鳳聽完蘇碧痕的分析,也覺得頗有道理,面色凝重了起來:「那……這事目前只有我們自家人知曉,以後就莫往外傳了……」

顧妹盼妹也聽懂了事情的嚴重性,點頭如搗蒜。

 

後來一家人又聚集在客廳暖桌前,縫衣服的縫衣服、玩木盒的玩木盒,蘇碧痕將晚餐要料理的菜葉拿過來挑揀,陸武拿著蘇碧痕的書本翻看,有不會的字就小聲問旁邊的莫儒孟,雙胞胎繼續編繩結,有的小如鈕扣,有的大到可以掛起來裝飾,看起來就是個適合閨中男子的興趣……至於初四,沒有窩在暖桌旁,而是跑到姚雙鳳背後,靠著她,蜷成一團睡覺;初四的身體熱烘烘的,姚雙鳳背後也被他偎得暖暖的。

 

到了下午,有人在門口一邊敲門一邊大聲喊著拜年,原來是蘇記食補的席子,他們初一來拜年時看到了暖桌,嚷嚷著回去要做一個,但是實際要做發現沒那麼簡單,於是來找雙胞胎討圖紙。

雙胞胎領著他去西廂房,當場畫給他了。

 

席子回到蘇記食補後,直接上了二樓找程掌櫃:「掌櫃,您瞧。」說著從懷裡掏出了一枚血紅色的精美玉珮,程掌櫃覆手一摸、眉頭一皺:「這麼燙?」

席子:「直到初一去拜年時,仍然只有獨眼奴和蘇東家而已,今天連那對雙生子都有反應了。」

程掌櫃撚了撚鬍子: 「記得當初……只有那獨眼奴是能化獸形的……」

「是,您之前派笛師傅跟蹤,得知他是可能是犬族。」

「若為普通犬族就罷了,若有權族介入,此事就不得輕忽,還得搞清楚蘇東家與那雙生子是如何返祖的。」

「蘇東家父母多年前身故,雙生子的母親也於三年前遭斬首,他們的身分均有跡可循。在下認為,短時間內出現如此密集的返祖男子,姚雙鳳八成就是我們要找的人。」

「任何一點可能性都不能放過,蘇東家和雙生子的種族尚未明確,並不能排除冒充他人身份的可能。而若他們均為權族,則須立即斬草除根,以絕後患。你繼續接近他們,找機會探聽昨日發生了什麼,並關注姚雙鳳周遭的其他男子。」

「席子領命。」他行了抱拳禮,便退下了。

 

 

077.對不起對不起(H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