G-1N3F8CHZCC 穿到女尊做廢人凰太女: 6月 2021

《穿到女尊做廢人凰太女》文案

《穿到女尊做廢人凰太女》文案

 《穿到女尊做廢人凰太女》 文案 奉瑤霜出了車禍,失去意識。 她本以為自己成了植物人,雙眼無法睜開而且身體也無法動彈,但自己還能聽到、能感覺到周圍的事物呀? 不過身邊人的對話總感覺有些奇怪?不像醫師護士的例行公事,而是:奴家、平身、鳳君、聖水、侍寢等一些不像醫院裡會出現的詞句??...

045. 向爹爹哭不要(高H)

 

045. 向爹爹哭不要(H)

(1-2021-0607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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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嗯……唔……」顧妹閉著雙眼,眉頭舒展,檀口微張,纖瘦的胸膛上下起伏。

姚雙鳳坐著搖,幅度不是很大,一則顧妹沒有那麼長,一則她還是有點害羞,還好長裙能將最羞恥的地方都遮住。

顧妹挺過最痛的那段時間,睜開眼,將頭轉正,微瞇著看向那個坐在自己身上的女人,這就是他的第一次,他的處子之身就交給這個女人了。她看起來跟自己年紀相仿,但父親說她已經二十四了,只是身型嬌小。  她也看著他,臉頰紅潤,但雙目卻是一片清明,眉間似乎還帶點擔憂;跟在余家做侍奴時看到的:露出貪得無厭眼神的猥瑣下人們,和被肏得雙眼迷蒙、幾乎翻白眼的爹爹,完完全全不一樣。

他又轉頭看向一旁的盼妹,原本羞答答又易哭的弟弟,卻兩眼放光的盯著裙襬下,似乎有著極大的好奇。

是了,在余家的期間,每逢爹爹出來維護他們姊弟,他就會將盼妹抱在身前,讓他的眼貼著他胸腹,再以雙手捂住他的雙耳。晚一天也好,他希望至少盼妹還能保有清純的本心。

「盼妹、啊、看……我。」

盼妹捂著臉看向他:「哥哥……」

他忍著下體越來越強烈的快感,朝著盼妹擠出一個笑容;顧妹眼中也含著些許濕意,月牙彎彎的笑眼跟盼妹是一模一樣。

「很…嗯…舒服……舒服到、哈、像要融化了啊~嗯嗯嗯~」下體湧出一陣快感,他知道這是泄了。不同于無知的盼妹,在余家的下人房,他偷偷學會了自瀆;所以他知道這是什麼樣的感覺,他知道那些下人為何褻玩他姊姊和爹爹,以及爹爹在即將泄出時被掐住根部的求饒,還有被肏後穴才允許泄出時的嘶吼和屈辱。

姚雙鳳感覺體內的肉莖彈跳了兩三下,知道顧妹射了,便想起身

「慢!」莫儒孟出聲制止:「小心汙了裙子,我幫妳擦擦。」說著伸手去取擺在旁邊的一迭帕巾,白的、牙白的一整落,上面沒有皺褶,應是洗過又仔細熨燙。

「不用了,我自己有。」說著便從自己袖中掏出一小方手帕,那是蘇碧痕給她準備的,雖然她自己用到的機會很少,多半有初四或蘇碧痕在身旁,只要她嘴髒了就立馬幫她擦乾淨,根本輪不到她自己出手;要不是看到床頭那落帕巾,她都差點忘了自己也隨身帶著呢!

結果那方手帕被莫儒孟截了去,他瞥了眼上面繡的稻穗:「奴家伺候您是應該的。」他直視她的眼睛:「雙鳳這是害羞嗎?」

她被看著莫名心虛,當然害羞也是有的,畢竟在他面前破了他兒子的身,總覺得過意不去,於是低下頭,就看到莫儒孟腰帶以下的長袍撐起了帳篷,她整個人都要不好了,她穴內還含著顧妹剛射完的陰莖啊!

隨著莫儒孟的靠近,她伏撐的身體也漸漸挺直、後仰,將手改為撐在身體後方,但莫儒孟那比她寬大的身軀不斷逼近,她發現莫儒孟真的長得極好,秀眉邊緣整齊無雜毛,別有風情的雙眼黑不見底,配上他瓷白無瑕的膚質,就像頂級宣紙上的名家墨寶。

「看不見,便不羞了。」莫儒孟的臉不斷靠近,直到她眼睛無法對焦的程度,她閉上眼,感覺雙唇一陣微涼柔軟。

“!!”這是被親上了!

她整個人風中淩亂,但又覺得那唇極具吸引力,本能地開了嘴,探出舌,想嘗嘗更多滋味。

舌尖先碰到的是莫儒孟粉嫩的唇瓣、輕柔不設防,她一下就滑了進去,觸到光滑白潔的門牙,也嘗到了那新鮮的滋味:就像被利刃割開的青草、斷口滲出的晶瑩水珠,還帶著非常細微檀香的味道。

莫儒孟被她舔到時也頓了一下,隨即張口回吮。除了亡妻,這是他這輩子第二次親吻女人的嘴,沒想到滋味竟如此美好,又想起她方才吮住小盼妹的樣子,思及此他的下體陽物更大一分,硬到緊繃脹痛。

姚雙鳳的嘴反被吸住。感覺下體一陣涼,應是裙子被掀起,那拉著前方裙擺的手扣在後腰,將她臀部微微托起,小顧妹滑了出去,然後下陰多了層布的觸感,應該是剛才的手帕,只是那擦拭的手指十分撩人,她舒服得哼了出來,腰都酥軟了。

 

片刻過後,莫儒孟才放開她,悄悄將擦拭的手帕折起,藏入袖中。

姚雙鳳意猶未盡,雙眼迷離,嘴都忘記闔,小喘著氣,臀部也虛軟坐到床上了。

 

她喘完,定睛一瞧,顧妹縮在床側,背對盼妹擦拭自己的下體,但從姚雙鳳的角度可以看到那帕巾上的血漬。

而盼妹跪在她正前方,發現新大陸一樣盯著她跪坐開腿的下體瞧,嬌嫩的肉莖也再度抬頭了。

他發現姚雙鳳盯著他,忙問:「流血了,痛痛嗎?舒服嗎?」

莫儒孟替她回答:「雙鳳不疼,是你會疼,忍一下就過了,之後都是舒服的。」

盼妹聽完答覆,好奇心下降幾分,有點膽怯,但還是乖乖躺下:「哥哥行,盼妹也行的,姐姐來吧!」他兩手不自覺的握住自己的小盼妹,順著包皮擼動,臉頰和耳朵紅撲撲的。

躺好後,還歪著頭,看向床尾的姚雙鳳;那粉眼晶亮得波光粼粼,一些白色髮絲散落在臉龐,頭上的髮髻還在,近似瞳色的蓬鬆髮帶襯得小臉精緻可人。

 

莫儒孟在她耳邊輕道:「讓雙鳳見笑了,本來應由他倆服侍您的。有我在,他們也不會不得其門而入……還是我……先替他們伺候您,再讓盼妹把處子之身交給您?」說這話的同時,莫儒孟也拉開的自己的衣袍和褲腰帶。至於姚雙鳳外袍和裙子的腰帶早就鬆開了,只剩紗羅裏衣的小結還系著。

 

他說得姚雙鳳半邊身子都酥麻了,這樣下去她真的會把持不住。

靠近莫儒孟的那側脖子都癢癢的,她縮著肩膀道:「不、不用了……我可以的。」說完就撐著微抖又乏力的身體,往盼妹身上爬去。在她移動的過程中,莫儒孟輕手輕腳扒了她鬆散的外衣和長裙,她的下體也裸露了出來。

姚雙鳳微喘著,頭腦一陣發熱,明明剛才還可以很冷靜的,但跟莫儒孟接吻後,再聽他講的話,意志就變得非常不堅,一直在想:讓莫儒孟伺候是什麼情景。

但她今晚只是來標雙生子的,她還要回去,她不想讓蘇碧痕獨守空閨,尤其是原本沒有打算跟雙胞胎發生性關係,今天顧妹的精液射進去了,回去之後蘇碧痕會怎樣呢?她知道每次從花街回去,蘇碧痕都會檢查她身下有沒有其他男人的味道……。

她注視著眼前的盼妹:自己握著可口的肉莖,等著她坐上去,白色睫羽眨巴眨巴搧呀搧的,既期待又怕受傷害。

 

姚雙鳳雙臂撐在盼妹的肩膀兩側,低下頭,看著自己的下陰,對準盼妹的肉莖,穴口才剛覆上,遲疑了下又從他身上離開。

她趴在旁邊的床上:「盼妹對不起呀!有點累了,讓我緩緩。」她撐不住了,穿越過來還沒有女上騎乘位過,肌肉沒什麼耐力,跟顧妹來那一次算是重度勞動,能做完已是盡力;之後莫儒孟還過來與她親嘴,讓她整個人都軟了。

盼妹側過頭看她,原本期待的眼,轉為疑惑,又乖巧的點點頭,接著眉頭皺起:「疼」

盼妹坐了起來,看見自己的莖頭方才被家主姐姐下面沾過的地方,莫名的刺痛,還滲出了血,好像跑步摔跤擦傷了膝蓋,整個火辣辣的。

「爹爹~」他握著自己的肉莖,不敢觸碰莖頭前方,淚珠噙在眼眶內,一臉哀怨。

莫儒孟也瞧見了,捏著袖口褪盡自己的衣物:「雙鳳,妳趴著吧!臀部抬高就好,我幫著盼妹,否則他還要疼很久。」

姚雙鳳又酥又暈乎,聽著莫儒孟的話就撐起身體,翹起屁股,兩腿張開。

莫儒孟將盼妹抱成小孩把尿的姿勢:讓盼妹背靠著自己赤裸的身軀,成人的大掌扣住他膝窩,將他固定在自己身前,他挺立起來的屌被夾在自己的小腹和盼妹的後臀之間。他將盼妹的肉莖對準姚雙鳳的穴口,用自己的大腿和臀部使巧勁,將小盼妹頂了進去。

 

「啊~」這聲是盼妹叫的,他一臉前所未見的驚訝表情,小盼妹全部被溫熱的軟肉包覆,而且入口還緊緊的很舒服,真的像哥哥說的快要融化的感覺。

但舒服也不過一瞬間,那破皮疼痛的感覺又席捲而來,頓時表情就變了,精巧的五官皺成一團,眼角流出了淚水,嘴也癟著:「嗚啊~~好疼啊~

莫儒孟知道這是破處必經的過程,於是挺動自己的腰部,將盼妹的肉莖插在姚雙鳳的體內,進進出出。

 

「嗚哇~爹爹~好疼呀~」帶著哭腔的哀求「停!停下~疼呀爹爹~~~

 

但莫儒孟沒理會他,處子膜就是得快點消融了才不疼,他持續挺動,盼妹的嫩臀拍打在姚雙鳳的屁股上,發出「啪!啪!啪!」的聲響。

 

而姚雙鳳趴著自然是比騎乘位省力了,她只要撐住膝蓋別滑走就好,後方是什麼樣子她不清楚,只知道很舒服~很舒服~,跟蘇碧痕那大龜頭搔刮和青年擺臀的勁道不同:現在是一種紮實的棉團拍打臀部的感覺,肉莖不大不小,穴口的進出感受明顯,不像蘇碧痕大龜頭在陰道內存在感強烈,盼妹的肉莖給她一種搔癢、撩撥、層層疊加的快感,穩定舒緩而又不太刺激,撩得人慾望越來越高。

 

「啊!啊嗯~啊!爹~」盼妹的叫聲變了,不再喊疼,漸漸多了一些曖昧的呻吟「嗯哼……啊~哈……」

莫儒孟知道這是捱過去了,他讓肉莖退出姚雙鳳的蜜穴,使勁托了一下有些下滑的盼妹,以便重新扣住他的膝窩;盼妹肉莖順著慣性作用向上甩動,牽起一絲鮮紅的拋物線,那是盼妹的處子之血和姚雙鳳愛液的混合,糖絲一般落在姚雙鳳的臀上,那肉莖甩到下腹時還微微「啪」了一聲,讓盼妹下腹亦沾染了鮮紅的屌印。

調整好位置後,莫儒孟抱著盼妹重新入了進去,便又開始不疾不徐的挺動臀部。

經過方才那一托,他的屌彈了出來,成人屌壓在盼妹的會陰之下,盼妹肉莖進出蜜穴的時候,莫儒孟的莖頭也摩擦著姚雙鳳的小肉核;而姚雙鳳翹屁股的姿勢,讓蜜穴內的愛液早就流到小肉核那,比例完美的龜頭摩擦起來不要太爽!

姚雙鳳知道那之前還沒有的觸感是什麼,她一直介意莫儒孟是雙胞胎父親的身份,但又被搞得慾望越來越高,真的很想高潮一波!

「啊!嗯嗯嗯!啊哈哈啊~~」盼妹高潮了,十隻腳趾蜷曲了起來,閉著眼睛還不適應這突如其來的快感。

 

終於結束了姚雙鳳癱了一般,往前趴平在床上,兩腿直直未闔,劈叉在父子身前。

莫儒孟放下盼妹,盯著姚雙鳳剛被肏過的水穴瞧,眼神越發幽暗,嚥了口水。

盼妹軟軟靠在莫儒孟懷中:「爹爹,真的好舒服呀……」




046.前有子後有父 (H)


044.雙胞胎開苞房(H)

 044.雙胞胎開苞房(H)

(1-2021-0531)發表於作者網誌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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姚雙鳳將臉埋在雙掌之中,手肘靠在桌上,正在做思想鬥爭與心理建設。

過了一會兒,有人點她的肩膀,她一轉頭,看見令人血脈賁張的場面:雙胞胎脫得赤身裸體,站在她身旁,莫儒孟穿著衣服站在兩人身後,雙手各搭一個的肩。盼妹離她比較近,雙手捧著自己勃起的粉莖,怯生生的問:「家主姐姐……您……看看盼妹這樣可以嗎?」泫然欲泣的模樣,好像姚雙鳳不破他們的身才是欺負他們。

姚雙鳳也是這麼近才仔細看清了雙胞胎的性器:不大、但也不算小,若是她握住肉莖,龜頭還整個超出拳頭呢!但是包皮挺長,覆著龜頭,使馬眼周圍的嫩紅特別鮮豔。

此時站在他們身後的莫儒孟發話了:「這倆兄弟未經人事,原本應在出嫁前由我來傳授閨中禮儀,可不幸遇上房家遭難,至今仍無機會教導他們……若您允許,請解開他們的貞操環吧!」

姚雙鳳拿起剛剛得到的鑰匙,只見兩支長得一模一樣,看來應該插哪支都可以打開。

她用同一支鑰匙解了兄弟倆人的鎖,邊解還邊故作鎮定的問:「這是銀做的嗎?」

「是的。」莫儒孟答道:「我出身鍛冶世家,他倆的貞操環是我娘家打的。」

「你們之前被賣去當侍奴,這東西竟然沒被搶走?」銀可是值錢的東西吧!

莫儒孟苦笑道:「余家也算朱門大戶,自然不在乎這種小物件,而鑰匙在當家主夫手中,其他下人就算覬覦也沒用……要不是余家主夫不願他倆被妻主收進房中,也不會給我栽贓個罪名發賣了……我的貞操環已經被沒收,顧妹盼妹在這兒也是最後一次戴貞操環了……」

 

姚雙鳳將雙胞胎的貞操環放在桌上,盯著盼妹的肉莖,伸手戳了戳讓短棒穿過的小孔,手指壓著前後遊移,好奇包皮與貞操環的關係,因為若有這短棒卡在這裡,包皮就無法退下了。

莫儒孟看姚雙鳳生疏的模樣,心生警覺,不會她對房事興趣不大吧?畢竟包了他的期間也沒碰過他。之前聊天得知姚雙鳳父母皆故,家中又只有一位夫郎……莫儒孟一緊張就多嘴了起來:「他們還會長大的,若雙鳳不喜歡這層皮蓋著,待毛長齊了,可以決定要將皮保留在原位還是拉下後再穿孔固定。」

姚雙鳳愣看著他,莫儒孟坐實心中猜測,果然他也要多教教姚雙鳳,這可是攸關後嗣的大事。

「男子的陽物要等毛長齊了才會定型、不會再長大了,屆時他們的妻主可決定鎖上時,是否要讓皮蓋著前端。若蓋著,退下時會比較敏感,可添閨房情趣;若平常就維持退下的狀態,雖然剛開始對男子而言不能適應,但適應後,可較……持久。」他說著說著就臉紅了,見姚雙鳳好像有聽懂的樣子,腆著臉繼續補充:「若男子在適婚年齡尚未出嫁,就是由其母或主人決定包皮的位置。一旦包皮退下後,前端適應了外界,就不再那麼敏感了;而且心性已定,不好教育,所以男兒家若過了適婚年齡,一般很難嫁出去,通常都是賤價賣了或給人做小侍。」

「那出嫁前一律都維持原樣不就好了?」

莫儒孟困窘:「這……不是每戶人家都有餘裕能常常洗淨身體的……包皮若是退下,比較乾淨……啊這並不是說顧妹盼妹就不乾淨,我都有教他們仔細清潔的!我、我也不是不敏感、我……」他說著說著又把自己繞進死胡同,羞紅著臉,懊悔自己的嘴笨。

姚雙鳳聽著莫儒孟的話,憶起他被吊起來那天,勃起的陽具是多麼的漂亮,並不是包莖,且色澤、弧線、比例都完美適中,只看一眼就忘不掉,只看一眼就覺得:天下的陽具都該長這樣的美麗。

她手裡是盼妹可愛的肉莖,她好奇兄弟倆的形狀跟父親是否相同?於是三指輕壓包皮,慢慢的把它往後退;在退到冠狀邊緣時有點小緊繃,但一下就越過了。

「嘶~~」盼妹倒吸一口氣

姚雙鳳嚇了一跳,看向他

「涼涼的、刺刺的…」他的眼眶仍舊水汪汪,眼下顴骨處泛著嫩紅:「剛才還有點兒疼……」

白髮雙胞胎原本就生得精緻、美麗,盼妹這樣看著她,姚雙鳳想都沒想,心揪了一下,看到手中的嫩莖,頭一低,就含進口中。想為它遮風擋雨、為了弄痛他而做點什麼補償。

盼妹受驚,本能的往後踩了小半步:「嗚哇小盼妹被吃掉了!爹爹~」並立即向身後的爹爹求援。

卻被莫儒孟抵住臀:「別躲、這可是極大的恩澤啊!」女人含著男子那裡什麼的,莫儒孟都只是聽過而已。

盼妹聽著爹爹的教誨,縮著肩,往前挺了一些,但是感覺姚雙鳳的口中過於炙熱、受不住,又微微往後抽,但又被爹爹頂回來。

「雙鳳,妳不必這樣的。」姚雙鳳腦中一片空白,耳朵聽到的是莫儒孟焦心的聲音,嘴裡嘗到的是淡淡的青草味,像小蟲一樣伸伸縮縮的。

當她還在想著要如何為自己的行為找理由,就感覺額頭被抵著,然後嘴裡的青草味抽離她的口內

「不行、爹爹,人家受不住、受不住了啊嗯嗯嗯~

姚雙鳳無預警的被噴了一臉。還好沒糊到眼睛。

「盼妹不可以這樣、沒規矩。」是莫儒孟大聲的斥喝。

莫儒孟慌慌張張的跑開,尋了一方小帕巾過來,為姚雙鳳揩掉臉上的體液。他一邊擦一邊心中喊糟,因為這體液是透明的,並不白濁,可見盼妹還沒通精呢!怕是無法令姚雙鳳孕有後嗣。

自從房家涉入官司亂起、定罪被抄、再到余家做奴隸,他們這三年時間過得太匆忙,都沒時間注意兒子的發育情況。上次盼妹在臺上被迫插入顧妹後庭的時候,很可能是他第一次射出……。他回想自己與妻主的第一次,心中亦是忐忑不安,好在妻主即使醉酒,他們至少還在房內……可憐兒子現在跟自己差不多年紀時,卻有那種粗鄙不堪的回憶……。

但他不敢給姚雙鳳知道盼妹還沒通精,他怕這樣姚雙鳳就不贖他們了,那等著倆兄弟的就是閹刑、並在花街過完可悲的一生。於是將帕巾藏入袖中,對著姚雙鳳道歉連連。

而盼妹受到驚嚇,又被爹爹大聲斥責,接著便看爹爹急著尋帕巾照顧家主姐姐,他都來不及說話,眼淚像斷了線了的珍珠般成串落下。

此時只有顧妹在他身邊,從身側抱住他。

姚雙鳳被擦乾淨後,看著嫩莖垂軟的盼妹,和仍勃起的顧妹,問莫儒孟:「這樣算破處了嗎?」

莫儒孟心中直喊天:”雙鳳竟然連男子有無失身都不知道嗎?她不是已經有夫郎了?難道她們沒有夫妻之實?”

「還沒呢!男子必須與女人交合,處子膜才會破除,才算破身了。」表面冷靜的回答她的問題,心裡卻是這裡焦那裡急的。

姚雙鳳來這世界後,有處男經驗的物件大概就蘇碧痕了,但是她還沒有很確定狀況,也不敢亂問。現在聽莫儒孟說明,她才確定這裡男人真的是有處男膜的:就在包皮拉下後,與馬眼周圍還連有一層近乎透明的薄膜。

她看了射出過後萎掉的盼妹,和吃過她愛液仍舊挺翹的顧妹,這樣的場面本來應該覺得超級害羞尷尬的,但經過在皇宮祠堂被圍觀、初四與蘇碧痕在澡堂為她洗澡,還有花街舞臺上那些重口的場面後,突然覺得跟一個父親和兩個赤裸的兒子共處一室相當溫和自然。

看著盼妹楚楚可憐的淚眼,還有顧妹有點責怪她的神情,她起身,牽起盼妹的手,輕輕握著:「對不起,嚇到你了嗎?」兄弟倆跟她差不多高、差不多瘦,本應柔若無骨的小手卻摸起來比她糙很多,不知道之前是受了多少的苦。

顧妹看著姚雙鳳道歉的樣子,心裡很是驚訝,因為他從沒看過輕易低聲下氣的女人。即使這樣不怎麼像女人,但看她如此對盼妹,心裡也是好過許多 。

顧妹是從盼妹身側攬著他的:「待會兒哥哥先來,你看著,興許沒那麼可怕?」柔柔的在耳旁細語。

這話莫儒孟聽著確有點不對,怎麼能說可怕呢?就算怕也不能在人家面前說。於是他向姚雙鳳道:「對不起,是我沒教過他們閨中禮儀,請妳多多包涵!」

“包含……”姚雙鳳聽到關鍵字,倏地臉紅了,她低下頭,視野盡是兩兄弟的裸體和性器,於是又偏過頭看旁邊。

她的一切舉動都被莫儒孟收盡眼底,他在心裡歎了口氣,開口:「顧妹、盼妹,跪下!」

姚雙鳳聽到又要跪,抓緊盼妹的手往上提,連忙開口阻止:「別!別啊!不是說過了別動不動就跪嗎?」

莫儒孟羞赧答道:「家父傳授的閨中禮儀有春夏秋冬四個章,起始便是春心蕩漾、撩撥春水、鮮花怒放……雖今日是雙鳳要破他們的身,但也不能讓妳受委曲了。」說完直盯著她的裙子。

姚雙鳳瞳孔地震,雖然用詞隱晦,但她卻猜到了可能是圓房的前戲之類的:「不用了、不用了!我知道怎麼做,直接上床吧!」

莫儒孟狐疑的瞧著她,沒再嘮叨什麼,只瞟了兄弟兩眼,說:「你們跟爹爹到床上來。」便轉身往床榻去,顧妹也鬆開盼妹,跟著去上床。

姚雙鳳順著還握著的手看去,盼妹拉著她:「家主姐姐……盼妹怕……但請妳不要討厭盼妹,可以嗎?」已經減緩的淚珠又有增加的趨勢。

姚雙鳳點點頭,盼妹才牽著她的手,兩步三回頭的往床榻走。

莫儒孟已經讓顧妹在床上躺著,枕在他盤起的腿上。

顧妹雙腿伸直,肉莖顫巍巍挺翹著,削瘦的少年身形,乳頭也小小扁扁的,只是相當粉紅,他雙臂張開,兩掌都與莫儒孟相握。

莫儒孟寬肩、長臂,是妥妥的衣架子,此時他已捉好顧妹的手,看向姚雙鳳說:「雙鳳……」他不知道要不要教姚雙鳳如何行房,不知會不會拂了她的面子「……請上來吧!」走一步是一步吧!姚雙鳳看著這樣香豔的場景,說沒被刺激到那是假的,她都能感覺到腿間滑膩。

盼妹上了床,乖巧曲腿坐在莫儒孟身旁,停止落淚的紅眼,殷殷的盯著她。

她轉身坐在床沿,脫去了鞋子,想說還好這世界的女人裙下都是空的,沒有內褲,她不用脫衣服,也能完成破處這件事情。不然心裡還是臊得慌。

一上床,就往顧妹身體中央爬去,撩起長裙到大腿,左手抓著,然後跨立在顧妹身上。

正前方就是莫儒孟,旁邊還有盼妹看著,她呼吸都不平穩了,又看向身前的顧妹,好像見到了正要看牙醫的孩子那種表情。

說不上自己現在是什麼心情,右手伸到裙下去摸索顧妹的嫩莖,邊對顧妹說:「別怕,我輕一點,疼的話再和我說。」將嫩莖對準穴口,緩緩下坐,吃入一點後,又微微晃動臀部,讓肉莖一點一寸濕潤,再慢慢壓下。

一邊觀察顧妹的表情一邊下坐,到底之時,一陣快感貓撓般的從底部升起,感覺體內花心對那物輕啜了兩三口。她不由得閉眼體會這輕盈的舒爽,再睜眼,就看到莫儒孟,卻見他眼中似漫著璀璨的星光,滿臉欣慰。姚雙鳳有點傻了,怎麼莫儒孟不是看著自己的兒子,而是這樣看著她呢?

她不知莫儒孟心中對她的評價,莫儒孟此時正對姚雙鳳知道如何行房雀躍到不行。

「嗯……」顧妹的聲音拉回姚雙鳳的注意力。只見他雙眉微蹩,盯著自己下體被姚雙鳳裙子蓋住的地方,雙手抓著莫儒孟,指尖都泛白,連眼眶也蓄了一層淚水,眼看著就要滴落,他卻張大眼睛,仰頭往旁邊看,硬是把淚水憋了回去,但靠近莫儒孟大腿的那側眼角仍滑落了一滴淚珠。

姚雙鳳坐到底以後就沒動了,看見顧妹這樣更不敢動。

莫儒孟開口:「雙鳳,妳晃晃,快些晃晃就他才能快些好過。」

「啊?喔!」她回神,放下裙襬,雙手撐在顧妹身體兩側的床上,以膝蓋作為主要支撐、雙手只是輔助,前後搖起了臀部。

顧妹則是閉上眼:「啊……嗯……」他轉頭就是不想讓盼妹看見他哭,要是他哭了盼妹就更害怕了,但忍不住下體的疼和姚雙鳳的律動,隨著呼吸,從體內溢出了些細碎的嗯嗯。

 

姚雙鳳不敢再看莫儒孟了。這都是什麼樣子?她正在莫儒孟面前騎他的兒子呀!

她低著頭又偷偷瞧向盼妹,只見他五指伸直、雙掌交疊在臉前,好像是想遮著臉不看,但那白睫紅眼卻張得大大的,一點兒都沒被手指遮住,直盯著姚雙鳳擺動的裙下瞧,好像很想看清他們交合的地方。



045. 向爹爹哭不要(H)


043.就要標雙生子(微H)

 043.就要標雙生子(H)

(2-2021-0606)

其實姚雙鳳心裡對莫儒孟也是有點尷尬,畢竟她是來贖雙胞胎的,以後雙胞胎做她夫侍,先不管有沒有夫妻之實,莫儒孟也是名義上的公公。垂涎于公公的美色什麼的,想想都覺得害臊。

她沒想久待,就對莫儒孟說她儘量每天都來,恭桶裡的東西說是在她欣賞之下排出的也好,或是直接推到她身上說她用的也可以,再不行就用錢去換排泄的資格。錢要多放在幾個不同地方,以免被搶光。

之後她就離開了。

每次從花街回家,姚雙鳳都會覺得有點愧對於蘇碧痕,因此特別的黏在他身邊,或是對他提出的要求特別放縱。

今天她讓蘇碧痕嘗試了背後位,她趴在床上抱著蘇碧痕的枕頭,屁股高高撅起,蘇碧痕在後方跪立著肏她。他的睪丸特別大,囊袋飽滿,隨著律動啪啪啪甩在陰蒂上,她本來就很喜歡蘇碧痕的龜頭在體內刮搔的感覺,加上陰蒂那剛好又蘇爽的刺激,整個都讓她舒服到不行,很想大聲叫出來。

雖然對初四來說,她多小聲都會被聽到的,所以可以不管初四,但陸武畢竟是外人呢!還是要控制音量別傳到門口那去了。

姚雙鳳用嘴咬著枕頭,對著枕頭大力嘶吼,這樣聲音部分被悶在枕頭裡,她也可以不用壓抑想叫的欲望。

 

但她不知道陸武砍完柴、鍛練完身體,正在東廂房的洗澡間沖澡呢!

陸武聽著主屋一樓蘇碧痕房內,清脆快速且固定頻率的啪啪聲,還有姚雙鳳母貓般野性的鳴叫,他看著自己堅硬的下體、無論澆多少冷水都滅不掉的熊熊欲火。

像被怪物逼退似的,他盯著自己勃起的陽物不斷後退,直到抵在粗硬的牆面上,旁邊是放置乾淨布巾和皂角的架子。他縮在進門看不見的死角,大掌掩住自己的嘴,眉頭深鎖。

發梢的水還在滴落,橘發男子精壯的身軀赤裸。原本緊掩著嘴的手掌,鬆開,慢慢下滑,讓中指食指撫過自己的雙唇。接著啟口,將手指含入口中,探取嘴裡的滑膩。沾了唾沫後,移向自己的下體,越過貞操環,在龜頭前方打轉。食指和中指摩娑龜頭,拇指和無名指繞著冠狀邊緣揉捏。他一邊覺得羞恥,一邊又難以隱忍,一邊厭惡自己不爭氣的陽具,同時又沉淪於那器物帶來的快感。

他想起姚雙鳳衣衫不整時胸前凸起的兩點、為她更衣時掌下柔軟的觸感,想起她滑順的髮絲,以及靜靜坐著任他梳發的乖巧。還有上次為她治療尾椎骨時,她大聲喊痛的掙扎與哭泣……

換另一手捂著自己的嘴,不讓自己發出任何聲音。之後澡間只餘他粗重的喘息。

陸武盯著地板半刻,想到待會兒家主可能會需要洗澡,便匆匆沖洗了地面,又去井裡打水到廚房燒著備用了。之後他就躲回自己房內,躺在床上,盯著房頂發呆。

 

*

 

姚雙鳳每隔一兩日就會去折柳院,還會帶著一籃食盒。本來她想從外面買食物送過去的,但發現太花錢;在蘇碧痕的操持下,她們一家四口,每天的買菜錢還不用四十文呢!飯館現成的菜可貴多了。之前不緊著用錢沒差,但最近有贖人的計畫,還有折柳院內的莫儒孟每天就要幾十文錢,就連帶初四進折柳院的二十文她都想省下來,所以就讓初四把食盒拎到折柳院門口,她再自己一人進去找莫儒孟。

有種……探監的感覺,但折柳院不就是個牢籠嗎?把人吃幹剝凈盡情奴役、沒有剩餘價值就丟棄的人間煉獄。

這日她帶著幾根蒸過的臘腸、蘿蔔乾煎蛋和涼拌小黃瓜過來了。她之前問過莫儒孟食堂都有些什麼吃的?得知就只有糙面饅頭和豆腐乳,大家領著配涼水吃。所以她選了些耐擺又配饅頭的東西給他們,還捎了幾張油紙,方便莫儒孟裝成小包塞給兒子們。

莫儒孟對她的用心很是感動,作為一個曾經操持房家的主夫來說,他吃米是知米價的,房家被抄後他們連肉末都沒得沾,姚雙鳳每次卻都還有帶肉食過來,而且聽說他們父子喜歡吃青菜,每次必有一盤鮮脆的蔬菜類。而且這些菜還是她家那位善妒的主夫親手做的,莫儒孟又覺得必須體諒那位主夫,畢竟生不出孩子不是他的過錯,姚雙鳳這樣的女人令人想獨佔也是可以理解的。

姚雙鳳通常在房內坐小半個時辰後,跟小廝叫水,讓莫儒孟洗澡,等他洗完了,姚雙鳳便離開了。莫儒孟不敢再提精元的事情,畢竟那天是他搬石頭砸自己的腳,而且這事他自己都還沒想清楚。

等待的十日間,姚雙鳳只有去找夏景一次,確認了計畫順利的在進行,就離開了。

 

*

 

很快,就到了雙生子被拍賣初夜的日子。

這天,時辰未到,二樓的廂房都已被各家貴女預訂,時辰到了之後,一樓更是座無虛席。柳絮很滿意這樣的盛況,想到晚點能數的銀子就笑得合不攏嘴。

這次姚雙鳳帶了初四和陸武來,陸武高大的身形一路引起不少側目,但原本一些貴女也會帶侍僕,高矮胖瘦、各種發色都有,何況有些女人來這也順便跟外室或新歡幽會,多少有些隱情。所以陸武除了被多看兩眼,也沒人過問。

一樣的場地,一樓北方有面挑高的大牆,左右有小門,中央是主舞臺,舞臺上方一根橫竹棍,白髮雙生子穿著白色緞質的無袖白短袍和長褲,被兩名糙漢子將栓在頸上的麻繩拋過竹棍,緊握在手中微微吊著。

二樓廂房呈U型包圍著一樓,姚雙鳳坐在老位置,也就是南包廂靠東側的邊邊,不同的是夏景這次沒與她同包廂,而是買在了東包廂最靠南邊的位置,兩人的包廂垂直相鄰,打開窗戶說話都不需太費力。

由於這次來的女客眾多,原本預備的犬兒都不夠了,幾個原本站在廊下行禮的男人和小廝,也進了舞臺旁小門,再出來時已是犬兒打扮,包裹手腳的皮套都用完了,有的只被麻繩加布巾隨意綁綁了事。

姚雙鳳為了要標雙生子,也點了個犬兒和一些瓜果茶點,坐在廂房看柳絮主持。

房顧妹與房盼妹,似乎還沒長毛,所以這次柳絮沒扯他們的腋毛,只是炒熱氣氛後就鬆開雙生子的褲前開襠,把那話兒都掏了出來。

顧妹盼妹的臉都是紅的,但盼妹比較像是羞紅,鼻尖和眼眶更是紅得明顯,似是哭了;顧妹則是氣紅的,從頭到尾都瞪著柳絮,憤恨的眼神也掃過每一位來這裡看他的女客。即使兩人長得一樣,從不同的神態也可以辨認出個性迥異的兩人。

很快就到了出價的環節,姚雙鳳讓陸武開了門,廊道那有個小廝專門負責抄寫女客們的出價。

出價的紙條匯集到了一樓,小廝整理出三張交給柳絮,柳絮站在臺上,喜孜孜地打開第一張紙條,笑容竟是僵了一下,又打開第二張、第三張紙條,才宣佈:「今……今晚出價最高的,是雅座南二廂的貴女!」

柳絮看向姚雙鳳,連諂媚的「哎~貴女您等著,我們馬上過去」之類的話都說不出來,反倒是舞臺上的糙漢子,因為做得很習慣了,熟門熟路的將顧妹、盼妹扛在肩上,就往姚雙鳳的包廂走來。

糙漢子走到姚雙鳳門前的時候,還能聽見裡面嘖嘖有聲、咂巴嘴的聲音,兩名大漢不懷好意的相視一笑,顧妹則是露出了厭惡的表情。

當大漢推開門的時候,門外的人都呆愣了一下,只見陸武雙手抱胸站在姚雙鳳背後,像一堵高大的屏風,而姚雙鳳對面空著的圈椅上,放著一盤切塊的西瓜,折柳院的犬兒,跪在椅前,雙手皮套巴在椅子邊緣,小嘴兒吃瓜吃得正歡。

然後初四從桌布下面鑽出來了,糙漢子們才回神,扛著雙生子進包廂。

姚雙鳳臉頰微紅,初四就算沒有舌頭,嘴唇和手技也是很高明的。

雙生子被大漢放在地上,初四緩緩的爬過去,輕捧著他們的臉頰,依序與他們接吻,將姚雙鳳的愛液渡到他們口中。

不一會兒,顧妹盼妹的下體都硬挺了起來,兩名漢子也到了窗邊,對一樓舞臺上的柳絮點頭。

在糙漢子上二樓的期間,柳絮焦躁的看著手中的紙條,又瞪向收集紙條的小廝小聲問說有沒有弄錯,小廝搖搖頭。

在姚雙鳳包廂的兩名漢子向一樓的柳絮點頭時,一樓座位有些女客已經看到了,紛紛恭賀鼓掌。柳絮不太想宣佈成交,但二樓西廂和東廂的某些貴客也都看到糙漢子點頭了,零星跟著鼓掌慶賀,柳絮看場面熱絡,才乾巴巴的宣佈成交,都還沒說出成交金額,全場就爆出了歡聲雷動般的掌聲。

夏景滿臉興奮的朝姚雙鳳敬了一杯茶,便起身離去善後。

姚雙鳳在包廂內,糙漢子將雙生子貞操環上的紅繩拉出來交到她手上,便有另一名小廝過來,為姚雙鳳帶路,去往開苞的房間。

其實姚雙鳳用的也不是什麼了不起的伎倆,就是普通的圍標。

圍標就是當某單位發出公開標案時,主要廠商聯合其他廠商一同投標,並且商議好其他家的出價金額,都高於主要廠商,這樣開標的時候,能以最低價承接項目的主要廠商就得標了。當然這最低價只是主要廠商做出來的,他只要讓其他配合廠商的價格都高於主要廠商即可。

姚雙鳳反其道而行,她讓其他出價者的價格都低於她,所以她用二十兩標到了雙生子的初夜。之前那個前沈家書僮,到了第三高價八兩才成交,雙生子相貌比那書僮好,兩人當然不只這個金額,但反正沒有人出價比姚雙鳳高,所以姚雙鳳還是第一順位。至於合緣的事情,萬一姚雙鳳的愛液無法讓雙胞胎有反應,第二第三高得標者標到的話,也都說好了會私下讓給姚雙鳳,所以雙胞胎還是不會落入其他人手中。

只是這佈局花了姚雙鳳很多錢,畢竟包廂可是要花錢訂的,只是讓夏景去找在這城內認識的貴女們來免費看戲,夏景出入平川縣經商數年,常將奴隸賣給大戶人家,又因個性紈絝豪爽,結交了不少家主、繼承人、宅院管事、當地牙婆、還有吃飯喝酒認識的三教九流的朋友,這場的女客都是夏景找來的,姚雙鳳只是出了包廂的費用,名義上還是各個女客預訂的。至於一樓座位雖無法預訂,但也講好了事成之後,夏景會給他們每人五十文錢當作車馬費。也有的女客覺得這事新奇有趣,表示這點錢不用人家請,自個兒掏腰包來看熱鬧,所以姚雙鳳最終總共大約花了十加二十兩,在柳絮不允許包場的情況下,包了這場拍賣,並操控了得標價金。

柳絮雖是吃了悶虧,但滿座的見證人,他也不好抵賴,何況得標金也沒偏離行情太遠,只是他原本以為如此座無虛席,出價競爭應當很激烈才對,沒想到這雙生子看著值錢,卻是命中帶衰的賠錢貨,之前還逃跑讓他丟了面子,又花錢養了更久才能拍賣。

姚雙鳳也想過:要不標金只出一兩銀子算了,反正怎樣都是她得標。但柳絮可能會提早發現不對勁,或是生起氣來影響她贖人。所以她還是別意氣用事,出個普通偏低的價格,起碼讓柳絮不要第一時間氣急敗壞、玉石俱焚。

她雖然不願顧妹盼妹的性器就這樣裸露在外,但人在折柳院的屋簷下,她還是牽著兩條紅線跟著小廝到了一處綠油油的木門前。

門打開後,裡面的佈局跟莫儒孟房內差不多,只是更大些、綠色與紅色更多些,充斥著一股俗豔的氣息。床一樣是無頂無柱的矮榻。

一直跟在後方的糙漢子進了門,小廝諂媚的笑道:「貴女請稍待,立即就為您準備好。」然後伸手過來接姚雙鳳手裡的兩條紅線。她還不清楚狀況,於是鬆手。

兩名糙漢子拽過顧妹盼妹,將他們按倒在床上,綁好。

姚雙鳳這才知道為何這裡的床無頂無柱了,那矮榻還不只四支腳,每個邊中央都還有支撐,牢固得很;沒有側邊圍欄和床柱,方便漢子在周圍纏繞、固定繩索。

雙生子的手、腳都被拉直綁著,兩隻人柱就直挺挺被固定在床上,脖頸處的麻繩向上拉緊,使他們不得不仰頭。只有腰沒被固定,還可以稍微扭來扭去或挺動。漢子綁好後,抽出腰上的帕巾將兩人腳底都抹乾淨。

小廝笑著遞上兩把鑰匙一把剪刀。

「剪刀?」姚雙鳳不由自主的問出口。

小廝陪笑道:「咱折柳院的服務可是做到家的,尚未被破身的伎子多少有些傲氣,因此綁起來以免貴女瞎折騰;但如此一來衣服就不好脫了,這剪刀便是讓貴女隨心所欲,伎子的衣裳您可隨意裁剪。」

姚雙鳳點點頭,只見小廝仍彎著腰,不斷搓手,於是掏出幾枚銅錢,小廝領了之後屁顛屁顛的出去了。那兩名糙漢子綁好顧妹盼妹之後,也走到姚雙鳳面前乾待著,她再給了小費,漢子領了賞錢也走了。

她跟在後面想去關上門,卻看見兩漢子在門外,朝走廊來人拱手道:「柳爺。」

是柳絮來了,後面跟了兩個小廝兩個漢子,還有一個穿著白色薄長袖長袍長褲,被五花大綁的莫儒孟。

柳絮本來板著一張臉,看見姚雙鳳之後就咧出一個大大的假笑:「哎~姚貴女~

他毫不停息直接走入房中,看見綁在床上、露出挺立肉莖的白髮雙胞胎,扯了單邊的嘴角,轉身對姚雙鳳說:「姚貴女還真是心想事成呢!說想父子同樂就真的標到了這對雙生子,還一舉合緣成功……柳絮記著貴女的話呢!這不…就把人給帶來了嗎?」手中絲巾揮向莫儒孟,他雙手被反綁、嘴中也勒著白布條,弓著身體,但仍藏不住長袍下擺內那挺立的物什。

是兩名糙漢子押著莫儒孟來的,一手壓著他肩膀,另一手還揉捏他的後腰或屁股;莫儒孟逃離不了他們的魔爪,身體有了反應又想掩飾,雙目泛著水意,嘴中咬著白布條,看了床上的兒子又望向姚雙鳳,眼中充滿求助的訊號。

姚雙鳳裝做一副很開心的樣子:「那真是太謝謝柳老闆了,我正要去帶人呢!沒想到柳老闆如此知心體貼,往後我可要多跟朋友告知:來花街一定要來折柳院囉!」

柳絮仔細的觀察姚雙鳳的表情,還沒發現什麼破綻,他嘴上一邊說:「人都到齊了,就請姚貴女好好享受……春宵一刻值千金……」一邊將眼神在陸武和初四身上徘徊打量,然後才看著姚雙鳳,說:「這般高大的男子,姚貴女若是玩膩了,折柳院也是收的。尤其這廝的神態……很對我們某些貴客的胃口呢!」

陸武的橘發尚未長長,出門仍是包著土色的頭巾,在後頸處打了結,長長垂在背上。陸武沒有瀏海遮掩的時候,下顎骨剛毅強健、薄唇緊抿、兩頰凹陷、顴骨高挺、眉骨深邃壓眼,眼神銳利帶點戾氣,就是一張黑道BOSS臉。姚雙鳳本來以為他聽到柳絮的話會生氣,但他只是垂下眼瞼,微微偏頭看向旁邊的地板,閃避柳絮的視線。

柳絮見無人應他,又補了一段話給自己臺階下:「這兩兄弟吧!都是處子,本院沒有刻意調教,就是為了保持新鮮感給貴女享用。但他們的父親呢!卻是已被開發熟透了的老肉,跟在這樣淫賤的男子身邊,多少會受些不良影響……咱前幾日進了個真正清純可人的雛,三日後拍賣,姚貴女可要再來捧場喲!」然後才帶著人離去,只留莫儒孟被棄在地上。

姚雙鳳深呼吸了一口氣,叫初四和陸武去門外守著,待門闔上後,她解開了莫儒孟的束縛,又跟他一起將雙胞胎的麻繩都解了。

「爹爹、爹爹、嗚~」盼妹一被鬆綁,就是抱著莫儒孟哭。顧妹則是將性器往上折回開褲內,將襠口綁好之後,在一旁輕撫著盼妹的背,警戒的看著姚雙鳳。兩人脖子上還有被麻繩勒出的紅痕。

「顧妹、盼妹,這位就是我之前跟你們說的姚家主。」

顧妹一怔,眼神明顯變了,不再那麼有敵意,開口說了聲:「姚家主好。」

盼妹則是從莫儒孟的懷中轉身,一手還攀著莫儒孟,一手抹著眼淚說:「些哼(抽氣哽咽)……謝謝……很好吃……」

姚雙鳳愕然,這雙胞胎……怎麼智商好像都不太一樣啊?

莫儒孟莞爾一笑,輕拍他:「盼妹,好好說話。」

盼妹這才冷靜許多,認真道:「謝謝姚家主給我們帶好吃的菜,盼妹很久沒嘗到那麼多滋味了,總是在想姚家主是什麼樣的活菩薩呢!原來是……」他眼眶中還殘留淚水,粉色偏紅的眼瞳隱藏在白睫毛後方,因為笑容瞇成了微彎的月牙:「……這樣漂亮的姐姐。」說完還有點害羞的低下頭,看見自己勃起的性器,又匆忙用手蓋住壓著,耳朵全都紅透了。

姚雙鳳坐在房中的椅子上,對他們說:「我標下你們,只是為了日後贖身時價格好談。你們不用在今日……失身,等到了我家,你們願意的時候再做就好了。」她怕雙胞胎心裡會有陰影,畢竟在舞臺上那樣被羞辱,莫儒孟又說他們教養良好,所以姚雙鳳把身體主導權交還給他們,應該會讓他們比較有安全感。

父子三人面面相覷,最後是由顧妹發話:「我們被賣到花街,自然不是情願的,但若姚家主今日不破我們的身子,柳絮可能會將我們發賣第二次。」

姚雙鳳心中一震,她沒想到這個可能,而且今天只是預計來做做戲就回去的,沒有打算會做做愛啊!

顧妹繼續說:「若是我們兄弟註定會在花街失了身,我們寧可那人是妳。畢竟妳救了爹爹,盼妹也很喜歡妳。」

 044.雙胞胎開苞房(H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