G-1N3F8CHZCC 穿到女尊做廢人凰太女: 037.屌拓儀式調教 (SM)

《穿到女尊做廢人凰太女》文案

《穿到女尊做廢人凰太女》文案

 《穿到女尊做廢人凰太女》 文案 奉瑤霜出了車禍,失去意識。 她本以為自己成了植物人,雙眼無法睜開而且身體也無法動彈,但自己還能聽到、能感覺到周圍的事物呀? 不過身邊人的對話總感覺有些奇怪?不像醫師護士的例行公事,而是:奴家、平身、鳳君、聖水、侍寢等一些不像醫院裡會出現的詞句??...

037.屌拓儀式調教 (SM)

 

037.屌拓儀式調教 (SM)

(2-2021-0514)

 

翌日,姚雙鳳睡到日上三竿才自然醒,秋老虎還是挺兇,她住二樓,是有點熱了,覺得頭臉黏膩不舒爽。

「初四……」她翻了個身,只要初四在這宅院內,就算她小聲講話,初四都能聽見。

果不其然,沒一會兒初四就推門進來了。

「我想洗個澡。」

初四「嗯!」了一聲,便掀開床帳,鑽到她裙下,又要伺候她。

姚雙鳳已經不想思考那麼多了,反正就算她憋著,初四也會用手指讓她出來,所以她就滿足了初四的任務。

 

初四離開主臥房去準備洗澡水了,姚雙鳳還賴在床上,想著今天要去折柳院談包場的事情,在這之前還要先跟蘇碧痕再討論一下。

她又閉上眼,回籠覺什麼的最爽了。

雖然她沒睡著,等初四備好水之後,就把姚雙鳳抱到洗澡間去了。

 

她在躺椅上讓初四洗頭的時候,蘇碧痕進來問她:「再半個時辰就用午膳了,妻主想先吃些點心嗎?」

「不用,午餐一起吃就行了……晚上跟夏景約好了要去折柳院呢……對了碧痕,我有事想與你商量。」

「嗯?什麼事呢?」蘇碧痕的袖子捲起至手肘,可見剛剛應該也是在操忙家務,聽到姚雙鳳有事商量,關上門,走到她身邊蹲下。

他掀起姚雙鳳蓋著的裏衣,按壓她乳房周圍的穴道。

……為什麼又變成這種畫風了,她剛剛明明是說有事商量吧?

 

「我們家還剩多少餘錢?」

「前陣子花銷比較大,若是合上我自己積攢的,約莫還有一百五十二餘兩。」

「我們一定要從花街買人嗎?若是要奴僕的話,買普通奴隸不是便宜很多?」姚雙鳳也發現古宅院雜事很多,光靠這三個男人每天忙,都還永遠有做不完的事情。單是洗大家的衣服,一個人的話得耗費一個上午或下午。

「妻主已經『二十四歲』了,其他女人在這個年紀,孩子都有兩三個以上,而妻主卻連夫郎都不到三個。我們在這租房就是長住,若維持現狀,久了難免令人起疑。再說妻主看上去年紀比我還小……是碧痕生得太老氣,前晚那出逃的少年就極好,梳妝打扮後,應像個精緻的瓷娃娃,很襯妻主。」蘇碧痕專注於她的胸前,面無表情平緩地說。

「那我們慢慢挑選,從其他人家納夫侍進房,會比從花街買貴嗎?」

蘇碧痕開始抓捏她的乳房,半晌才開口道:「若有親家總是免不了往來走動的,而花街男子無背景可依靠,好拿捏,就算發現了什麼出去說,也不太有人信的。」

 

姚雙鳳這才知道蘇碧痕老早就考慮過這些事情,並不是一時興起。

 

「妻主可是嫌棄那處的男子汙穢?」蘇碧痕終於正眼瞧她。

「不是……那就依你的吧!這番話聽起來還蠻合理。」奉霜瑤穿越來之前已經三十好幾了,未婚無子;而這具身體的年齡是十四歲,還生過一次孩子;但姚雙鳳,登記在官府的年紀是二十四歲。

「錢的事情妻主不必擔心,就算借也可以,家裡有人後,大不了我多跑幾趟郊外採藥就是了。現狀我若長期外出,恐妻主三餐無人照應。」他低伏下頭,輕輕的吸啜。

 

「妻主,有件事情我不知當講不當講……

「你我之間有什麼不當講的?」

「與妻主相遇之前,我在山上採藥,每個月能賣出幾兩銀子便已極好。後來……不知怎地,總是可以找到想採的藥草或食材……當時陷阱內每天都有獵物,我只當是運氣好……再後來,初四現身,解開了獵物增加的謎團,但……採藥的事情我還是沒想通。尤其是在驛站的時候,我人生地不熟的,卻也可以找齊所需藥材……

 

初四替姚雙鳳沖淨了長髮,端著皂莢熱水盆,拿著濕帕巾替她搓洗身體。蘇碧痕沒脫衣服,所以起身去拿了乾的布巾,來為姚雙鳳絞乾頭髮。他們兩個沒說話,但卻配合得很好。

 

姚雙鳳接續剛才的話題:「你所說的謎團……我也沒有頭緒。」

男人的嗓音在她頭上響起:「無妨,我只是想說…….最近我若外出採一次藥,回來可以賣好幾兩呢!抵得上我以前一個月能掙的量了。若有珍稀藥材,那就更多,所以錢的事情妻主不用擔心,就算需要借款,也能很快還清。」

 

 

這天傍晚,夏景掐著花街營業前的時間,帶著姚雙鳳去找折柳院的主事人。

折柳院的東家是城中某戶人家的家主,而柳絮只是她夫侍之一,折柳院主要由柳絮操持,她只管柳絮每個月上繳的銀子,幾乎不會到店裡。

當姚雙鳳她們提及包場時,柳絮很不客氣地打斷:「那雙生子私自出逃,亂了規矩,必須懲罰,以敬效尤,所以不能讓你們包場。若要包場,他們那親爹倒是可以讓你們包,不過也未免不划算,那樣的老屁股本來就沒什麼人要看,要不是曾有女嗣可以留做種馬,我是不會進貨的。」

她倆碰了一鼻子灰,鎩羽而歸。

 

路上買了兩罐青梅酒,夏景跟十一就在姚家餐廳裡喝了起來。

進門時,姚雙鳳繞去廚房看了眼食材。她讓蘇碧痕燙一籃毛豆拌鹽,切一塊蔥花薑末涼拌豆腐,還有隨便再一道醋拌的小菜出來。

 

姚雙鳳對夏景說了:「我原本想包場的用意是:避免他們被公開羞辱的情況。昨天看那書僮被拍賣的樣子,可以想見拓印儀式的時候,他也是極不甘願的......心裡頭的傷,看不見,但不代表不會受傷,受了傷,也不知道何時能復原,復原了,也看不出來是否有留疤......

她喝了一大口酒:「那柳絮提到雙生子的時候,氣憤的模樣,看來是不會輕易放過他們,也許我們明日見到的事情會比昨天更激烈。」她回想起第一天去的時候,小廝們刷洗舞台地板的樣子。

夏景吃了一口涼拌豆腐,本來想說話,卻忍不住配了一口酒:「啊~爽!」又喝了一口才道:「那個姚妹呀!我說你怎麼那麼執著於那伎子呢?天涯何處無芳草,何必單戀一枝花?」

此時蘇碧痕端了燙好的毛豆和涼拌小菜來,那是薄片抓醃過的小黃瓜和細木耳紅蘿蔔絲的涼拌。

姚雙鳳拉著他的手讓他坐在身旁:「那伎子可是我夫郎看上的呢!我曾允諾若家中要添人,必須他們都同意才可以。」她含情脈脈地看著蘇碧痕。蘇碧痕也露出被澆灌蜜糖般的微笑。

對面的夏景又臉紅了,十一則是充滿欽羨。

姚雙鳳沒放開蘇碧痕的手,倒是一臉認真看向夏景:「景姐,明晚的拓印儀式,包場是不可能了,但之後的初夜拍賣,我有一計,不知是否可行?」

「但說無妨!」

姚雙鳳慢慢的跟夏景講了整個計畫。

「哎!妙哉!我在花街遊走這麼多年,還沒見過有人這麼玩的!行啊妳姚妹!這太好玩了,我一定幫妳到底!哈哈哈!」邊說邊猛拍姚雙鳳的肩膀。

姚雙鳳的身體不像長年在外的夏景那般強壯,被拍得有點招架不住。蘇碧痕暗暗托住她,等夏景拍完了再默默揉她的肩。

 

*

 

時間過得很快,馬上就是前余家侍奴們,行拓印儀式的時辰了,這次姚雙鳳她們一樣坐在南廂房的東南角,本來姚雙鳳要付錢,但夏景要她把錢留著標初夜,這點小錢讓做姐姐的來處理就好了。

今夜的舞台沒有地毯,露出原本的木板地。

舞台上的橫竹竿被放得很低,一個白髮黑眼的男人,雙手分開被綁在上面,露出了些許白色的腋毛。他一樣穿著緞質白色無袖的交袵短衫,下身一件單薄的緞質白色開襠長褲,雙足赤裸,膝蓋後頭塞了一支橫竹棍,綁著,大腿張得很開,跪在地上。

他的白髮長、直,稍微有些毛躁,即使紮起了侍僕的高馬尾,仍掩飾不住眼神深處的涵養。他的頭髮雖是白的,但眼珠、眉毛、睫毛,都是黑色的。鼻樑長直,嘴唇的寬度和形狀剛好適合他,即使生得如此清麗也可以看出是個男人,唇是恰到好處的紅;眉似遠山不描而黛,唇若塗砂不點而朱。

 


這場秀要開始了,柳絮先是上台行了個妻主禮,便開始介紹今晚的節目:「這前余家侍奴呢!是犯了事被發賣出來的,我們折柳院也真真委屈,收了這些沒教養的,還好吃好住的供著他們,但這貨的兒子前日竟然私自出逃,真是應了俗話說:上樑不正下樑歪。但折柳院可不能砸了自個兒招牌,今日就讓各位貴女見識我們調教下奴的手段,保證日後伺候貴女們的都是乖巧的伎子。」

柳絮打了一響指,兩名大漢各牽著少年出來了。

那兩個少年跟昨天的書僮差不多,脖子被粗麻繩套著,雙手被綁在身後,頭髮全部被束成一個髻,只是配合他們的瞳色,兩名少年的頭上紗質髮帶是桃紅色的。

兩名少年生得極像,白髮、粉紅瞳孔、白色眉毛和睫毛。遠看時,輪廓不很清楚,有種朦朧的感覺。唇色很淡,但在瓷白的膚上襯得非常粉紅。

其中一名少年,單邊臉頰青腫,應該就是那天出逃被抓回去的了。

 

少年被帶上台的時候,台上被綁著的那個白髮男人說話了:「都是我不好,請您懲罰我吧!孩子沒教好都是我的錯!求您大人有大量、高抬貴手,放過孩子吧!」

柳絮嗤之以鼻:「哼!孩子?你兒子早就是嫁人的年紀,都該生孩子了還是孩子呢!哈哈哈哈!不過他們今後也沒機會生孩子了,待初夜售出後,得趕緊閹了才能保持這細皮嫩肉,長糙就來不及了!」

被綁著的男人在台上苦苦哀求,兩個少年不發一語。被打的那位盯著地板,要哭不哭的,另一個直挺挺的站著,眼神惡狠狠的盯著柳絮。

柳絮一點都不介意螻蟻如何看他,他只道:「來福,給他們父子看看在折柳院,犯小錯會得到怎樣的懲罰。」

牽著被打少年的糙漢子,一手提著少年脖子上的麻繩,一手下伸去解他的褲腰帶。

「不要!不要!你們要做什麼?」少年一邊扭動屁股閃躲,但脖子被揪著,大漢再踩住他一隻腳,他就跑不遠了,那褲子就這樣垂落於舞台地板,少年稚嫩的性器和銀色的貞操環暴露在眾人眼前。

「喔~」台下小聲驚嘆。

接著大漢單膝下跪,把下身赤裸的少年按在支起的大腿上,開始打屁股。

「啪!」「啊!」「啪!」「啊!」「啪!」「好痛!」「啪!」「啊!」「啪!」「不要!」「啪!」「啊!」「啪!」「嗚!」「啪!」「嗚~」「啪!」「嗚嗯~

那大漢是正面對台下的,少年是身體側對台下的,因此台下的觀眾,可以看到少年在被打的時候,前方性器晃蕩的樣子。台下漸漸又開始鼓譟起來。

 

直到少年的兩片屁股瓣被打得赤紅,柳絮才令大漢停止拍打,而那少年已經哭成淚人兒,一把眼淚一把鼻涕的,抽抽噎噎。

 

大漢起身,少年雙手被反綁,重心不穩跌坐在地,因屁股痛所以又翻起跪著,但又因屁股疼不能坐到自己小腿上,所以就維持要跪不跪的姿勢,彎著腰低著頭,想把性器遮掩起來。

 

這時柳絮慢悠悠的走向他們的父親,伸手解開開襠褲的繩結。

那白色長直髮的父親不發一言,微凝著眉,任柳絮掏出他的性器,垂放在白色開襠褲外面。

奇怪的是,那人白髮、白腋毛,但陰毛卻是黑色的。屌的顏色跟他兒子一樣,都很白,只是稍微大些;貞操環也是銀色的。他們父子都有吹彈可破的好膚質,陰莖的顏色也都很淺。

 

柳絮站在那位父親身邊,捏扯他的耳朵:「這三十六歲的老奴呢!曾經生過一個女兒,還有這對雙生子,是個極能生養的貨,而且這身子已經熟了,十分敏感、淫蕩,以下就由柳絮給大家演示演示。」

柳絮繞到他身後,雙手撫摸著他的脖子,或用手中絲巾搓揉他的耳朵,又對著另一邊耳朵吹氣,他下體的陰莖就逐漸抬頭了。

台下發出小聲的驚嘆和稀落的掌聲。

 

此時幾名小廝端著筆墨紙上台了,解下他的貞操環後,一人捏著屌的上半部,另一人將屌的下方,連同陰囊都塗滿了墨汁。

那名父親忍不住發出細碎的嗯嗯,聽得出他極力忍耐,但仍是壓不住體內溢出的聲音。

 

柳絮仍在他背後撫弄他的耳朵和肩膀,突然站起來大聲說:「哎呀這樣可不行,待會兒拓印會糊掉的。拿塞子來。」

台下另一名小廝跑了過來,將看不見的小東西交到柳絮手裡,柳絮又交給正在塗墨汁的小廝。

那小廝拿到東西後,就往龜頭中央的馬眼裡面塞

「啊!啊呃!」男人配合的發出了音效,尾音還有些抖。

小廝又拿帕巾擦了擦馬眼下面,才繼續補塗墨汁。

 

「呵呵呵!各位貴女見笑了,這貨就是如此淫蕩,都還沒摸奶頭呢!就已經流水了,待會兒讓各位見識見識他可以噴多遠。」柳絮笑呵呵的說。

 

接著小廝把一張放在木板上的紙,由下往上貼在他的陰囊與屌下,小廝再壓壓屌,確認每寸都有蓋到,拓印就完成了。

柳絮拿起並展示給所有觀眾看,一二樓響起稀落的掌聲。

 

柳絮將那張紙交給小廝,接著說:「所謂子不教,父之過。如今他兒子不服管教,父親當然也是要受到懲罰的,而且這懲罰必須讓他們父子記憶深刻、不敢再犯。」

柳絮用一條黑布矇住他的雙眼,抽出塞在馬眼裡的短棒。

小廝端上了另一種墨汁,柳絮親自拿起毛筆塗在父親的整隻屌上

 

「燙!好燙!啊!」

 

柳絮低笑:「嗯哼哼哼哼!呵呵呵!」然後把筆拿給旁邊的小廝,讓他們下去。

 

「啊~~~」被綁著的父親扭動著,但是四肢都被綁住,只能讓立起的雞巴搖來晃去。

 

「好啦孩子們!」柳絮對那雙生子說:「你們的父親現在正難受著呢!還不快點去為長輩分憂解勞?」

半跪在地上的少年噙著眼淚,擔憂的望向父親。

仍站著的少年,不改一身傲骨的姿態,直面柳絮:「要我們怎麼做?」

 

「很簡單。」柳絮又開始揮扯著手中的絲巾:「塗在你們父親身上的,是折柳院特製的懲罰汁,會使他痛苦難當,只要你們兄弟倆把墨汁吃乾淨,就可減緩他的痛苦。」

 

舞台上的糙漢子牽著兩兄弟,讓他們一左一右跪在父親的下體旁。

流著淚的那個,看著父親的屌發愣,似乎是不知道該怎麼面對眼前的狀況。

臉很臭的那個,對哭著的那個說:「盼妹,你在旁邊待著,讓哥哥來。」

「不!」父親阻止兒子:「顧妹別聽他們的,爹爹忍忍就過了,這有毒~!

顧妹對父親的言語置若罔聞,張口就含上父親的龜頭。

 

 

 038.真正的懲罰(SM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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