G-1N3F8CHZCC 穿到女尊做廢人凰太女: 068.心悶悶遇故人(劇情)

《穿到女尊做廢人凰太女》文案

《穿到女尊做廢人凰太女》文案

 《穿到女尊做廢人凰太女》 文案 奉瑤霜出了車禍,失去意識。 她本以為自己成了植物人,雙眼無法睜開而且身體也無法動彈,但自己還能聽到、能感覺到周圍的事物呀? 不過身邊人的對話總感覺有些奇怪?不像醫師護士的例行公事,而是:奴家、平身、鳳君、聖水、侍寢等一些不像醫院裡會出現的詞句??...

068.心悶悶遇故人(劇情)

 

068.心悶悶遇故人(劇情)

(1-2021-0820)

 

豆花攤在蘇記食補不遠處,也像蘇碧痕之前那樣:擺幾張矮小的桌椅在街上,就推著車來賣豆花。

姚雙鳳點了一碗薑汁豆花,又加了兩樣配料,蹲坐在小椅子上,邊看話本子邊等豆花上桌。

才剛吃第一口,隔壁桌來了對祖孫,爺爺抱著小孫兒,放到豆花攤小椅子上,爺孫倆共吃一碗豆花,小男孩軟糯糯的聲音很是可愛:「也爺~人家以後也要當才子!」

「好,我們小桃兒這麼聰明,將來一定可以進才子遴選營的。」爺爺滿臉寵溺的看著小孫兒。

豆花攤的老闆笑說:「才子遴選營早過時啦!現在雲都直接開設男德班呢!」

小桃子張著圓圓的眼睛問:「什麼是男德班?」

「誰也沒想到藺才子竟然真的能當上鳳君,聽說從那時起,就有些官員拍他馬屁,說什麼鳳君就是未來鳳后,是要鳳儀天下之人,如果藺鳳君可以開設男德班,將侍奉妻主的家傳秘術傳授開來,不論對男對女,都是福祉深厚的大功德。」

另一桌女客嘲諷笑說:「誰不知道江南藺家的公子們,個個出得廳堂、入得廚房,人前應對進退得當、床上進進退退淫蕩!」說完與另一名女客笑得花枝亂顫。

老爺爺靦腆與豆花攤老闆道:「那些官員也真是,表面道貌岸然,實際上醉翁之意不在酒啊!要我說,他們就是叫藺鳳君把家傳秘術傳授出來,藉口什麼男德班呢!他們根本認為藺鳳君能上位,靠的不是男德!」

豆花攤老闆:「呵!但他們認同藺鳳君的實力是真的,現在應該稱藺鳳太后了,聽說最近就從男德班裡,推舉了藺家表公子嫁給左相、太常寺少卿的兒子嫁給包將軍,雖然不是正夫,但也讓不少官員趨之若鶩,想讓鳳太后為他們的兒子貼層金呢!」

 

奉霜瑤是有親自體驗過藺瑾丹器大活好的那部份,對於攤位上這些人對話的弦外之音,當然是聽得懂的,她也承認藺瑾丹在床上總是讓她非常愉悅,除了最後那一次……

原本吃甜食應該是心情很好的,但聽到這些糟心的消息,她默默把銅錢放在桌上,起身回去。

她雙手揹在背後,拎著話本,看著地上,經過蘇記食補門口,跟正在用午飯的蘇碧痕揮了揮手,就轉身走了。

走沒幾步,蘇碧痕追了出來:「妻主,怎麼了?」

姚雙鳳擠出一點微笑:「沒什麼,就是有點累了,想回家睡個午覺。」

蘇碧痕牽起她的手腕把了下脈,須臾過後才放下心,用關心的眼神望著她:「妻主晚上想吃什麼?」

姚雙鳳腦中浮現的是在宮中浴房那次,藺瑾丹給她餵的粥。

沉思片刻,才抬頭看蘇碧痕:「我剛吃飽……偶爾也問問其他人喜歡吃什麼吧!現在家裡人多了,如果莫儒孟會做飯,讓他做也沒關係,你不要太累了。」

蘇碧痕本就有意想將一些家務活撥給莫儒孟他們做,但現在聽到妻主這麼說,雖然被關心很是感動,但心裡卻不知怎麼的缺了一角的感覺……他突然不想讓妻主吃其他男人煮的食物……

「嗯,我知道了,改日我測測他的手藝。」他露出一個不讓妻主擔心的微笑。

姚雙鳳也回以微笑,然後轉身回家。蘇碧痕就在店門口,目送她進了家門,才回去店內繼續吃飯。

 

姚雙鳳上了二樓,把話本子往桌上一甩,就倒床上去了。

看著架子床頂與帳幔,又讓她想起皇宮中那大如小房間的拔步床……

 

發呆一陣子後,院內傳來匡噹匡噹的聲響,是顧妹盼妹他們,買了幾大片木板和木材回來。

姚雙鳳起身,跑去樓下。

「妻主,我們回來了。」盼妹朝著她大大笑開,彎彎的月牙眼,可愛精緻的笑容,如同搪瓷娃娃般毫無瑕疵,頗有療癒人心的效果。

 

「我有件東西還想請你們做。」她小跑過來還有點喘。

「妻主想做什麼呢?」顧妹站在一旁,恭敬的詢問。

「吊床,就是用繩索或布做的吊床。」她指了指西廂房和正房西邊的那個角落:「我覺得可以綁在那裡。夏日可乘涼遮陰,冬天可以減少受風,放個小烤爐在旁邊,慢慢搖著似乎也不錯。」

其實她是想念與蘇碧痕在山上時那個吊床了,之前她體力很差,栽進去就拔不出來,現在的她,應該有能力自己上下吊床,就算有萬一,宅子裡都有陸武在呢!也不怕沒人救她。

 

「好的,都聽妻主的,那我們先做餐廳的桌子,再來是吊床,最後做井轆轤吧!」

「不,吊床不急,你們先做桌子和井轆轤吧!這個大家每天都會用到的。」

「好的妻主,那我們待會兒就著手製作桌子。」

「請問家主,圓桌做好了之後,原本飯廳的方桌要抬去賣掉嗎?」這是莫儒孟問的。

姚雙鳳想了一下:「嗯……西廂房中廳沒有桌子吧?到時候這張就搬過去用吧!」又說:「對了,你們吃過飯沒?還沒的話就去蘇記食補吃過再回來忙吧!」

「謝謝妻主/家主。」三人異口同聲。

 

姚雙鳳倒垃圾般的許願完畢,摸摸盼妹的頭,就回自己房間了。

院內三人把木板安置好之後,便出門吃飯,四合院內又恢復平靜。

不久之後,初四也回來了,姚雙鳳在二樓陽台看著他,滿身泥濘。將土虱倒入大盆中,再麻利的從井中打水上來,他拉起井中水桶時,好像拎著燈籠一樣輕巧,繩子都不用碰到井邊,兩手伸直、交換互握,打水的繩子就一大段一大段的被提上來。

初四早就注意到姚雙鳳正看著他,朝她微微一笑,就忙活手上的事情。忙完後又打了水,自己沐浴去了。

 

之後幾天,雙胞胎或是上書房借筆墨、或在院內敲敲打打,鋸子鋸在木頭上,割吱割吱的聲響,多少有些擾人,所以姚雙鳳又躲到蘇記食補去窩整天。

不知道是不是男人都對政治特別熱愛,藺鳳太后充作媒人的消息,幾天內都是熱門話題,姚雙鳳想不聽到都不行。

傳言大致分成兩派:一派認為藺鳳太后肚裡能撐船,把藺家閨中秘術都傳授出去,讓男德班的男子能更好的侍奉妻主,實乃造福眾人。另一派認為藺瑾丹只是為了把勢力擴大,透過男德班學員,送到高官府上,靠著得寵、吹耳旁風,達成影響朝政的目的,畢竟江南藺家世代培養才德兼備的公子,都只嫁給有權有勢的好人家;從追逐盈利到趨炎附勢,商人本性難移,反而更加貪婪,如今魔爪越伸越高、越抓越廣。

 

姚雙鳳想忘記藺瑾丹,但卻不斷被提醒,她煩悶得窩在高櫃檯內側、蘇碧痕的腳邊,透過褲管下方的開口,將自己的爪子往上探入,搔刮著蘇碧痕的小腿、擰擰他恰到好處的腿毛,再看他微紅的耳朵,還要裝作鎮定跟客人說話、為客人把脈。

 

程掌櫃在櫃檯另一頭,是看得到姚雙鳳作為的,他一臉不知如何安置的表情,顯得他五官怪裡怪氣。

之前的姚雙鳳,還會離蘇碧痕有些距離,只是偶爾伸手摸摸褲腿。但如今,幾乎是整個人都靠在蘇碧痕的腿上了,他的一只褲腳也被撩高到膝蓋,姚雙鳳似乎還想再往大腿內側摸。

程掌櫃本想當做那是人家夫妻情趣,別過眼不看就罷了。但姚雙鳳的臉色似乎沒怎麼高興,悶悶不樂的,讓程掌櫃眼中多了一分探究。

 

天色漸暗,在晚上生意火爆起來之前,蘇碧痕要回家煮飯、伺候妻主了。

蘇記食補鄰近花街,加上藥燉土虱隱含壯陽功效,一些伎子或男客,都喜歡在上工前、或是相約出來後,來這裡吃上一碗。

如果蘇碧痕在此時仍在店裡工作,給客人問診,會賺得更多;但他覺得目前收入已經足夠,所以只放了幾包補腎益氣的藥包在店裡,若有客人問起就讓程掌櫃代賣,蘇碧痕還是以家庭為重。

趁著沒什麼人的空檔,姚雙鳳從櫃檯下鑽了出來,坐在店內的桌椅處,等蘇碧痕清點今日帳目。

此時有位常客來吃藥燉土虱了,他老穿著一身淺綠色外袍,雖然會更換布料材質或紋路,但都是淺綠色的,大晚上遠遠就能看到。髮型的話就不太固定,立髻、垂髻、馬尾都有,而且變化多端,就算只是立髻,也會從額角編三條小辮子,然後梳起來與立髻包合,總是有許多巧思。他有點年紀,但是脂粉上得恰到好處,皺紋容易開裂的部位就上得薄點,而眉眼卻描畫得很濃,吃完藥燉土虱後,還會在店內補好口脂才出門。他都在蘇碧痕快回家時來,走的時候卻不一定往花街走,也沒有固定的方向。

店小二很快就給他端上一碗熱騰騰冒著煙的土虱湯,姚雙鳳卻是等得餓了,今天她心情不美麗,食慾也不好,中午沒吃很多,下午點心也只吃幾口,聞著藥燉土虱濃郁的香味,她轉頭喊:「碧痕,好了沒?」

蘇碧痕朝她一笑:「快好了,妻主再等我一下。」

 

「碧痕?」那名常客放下湯匙,瞪大眼睛看著蘇碧痕,然後起身走到他面前,直直盯著他的臉瞧:「之前我就覺得很像,閣下是蘇神醫與常神醫之子嗎?」

 

蘇碧痕也停下手邊動作:「您認識家母家父?」

 

那常客激動極了:「哎呀!哎呀!何止認識,他們可是我的大恩人哪!」

說著舉起自己的右手,將食指與中指併攏伸到他眼前:「看,這就是神醫俠侶有名的碧痕接續術!」

 

姚雙鳳也起了好奇心,走近櫃檯那看那人的手指;食指與中指的根部那截中間,各有一圈斷斷續續、隱隱約約的青黑色紋路。

 

蘇碧痕見她好奇,主動與她解釋:「這是我娘與爹親遊歷天下時習得的方法,尤其用在斷指極為有效。」

「這指頭是斷過嗎?」姚雙鳳驚訝,因為古代沒有顯微鏡等技術,怎麼能把手指纖細的神經和血管都接回去呢?

 

那位常客興奮的說:「敝人賈藤櫻,早年以指技聞名於花街,但年輕時鋒芒太過,得罪了不少同業,曾有人買兇斷我兩指,要不是神醫俠侶路過,為我接續手指,如今我早就餓死街頭了。」說得兩眼放光、鼻孔噴氣。

 

蘇碧痕聽見有人這樣誇讚自己的父母,也掩不住笑意:「不過就是將水煮過的艾草曬乾製成粉末,撒在患處,再將斷指接回,將手指包裹完整,敷上大量橡木炭粉,日後時常清潔患處、更換炭粉,並以水蛭置於指尖末端吸血,便能使斷指恢復良好。」他說得一點都不藏私。

 

「哪兒有您說得如此輕鬆,要不是蘇神醫和常神醫悉心關照,賈某真的是活不到今天,請問令堂令尊可都安好?賈某擇日再次致謝!」賈藤櫻說得非常誠懇,眼神澄澈。

 

蘇碧痕微微垂眸,嘴角失去笑意:「家母家父……均已身故……」其實稱呼已故母父應該是先母、先父,但蘇碧痕很少與人聊起母父,若仍稱呼家母、家父,好像他還有娘與爹親一般。

 

此時賈藤櫻就尷尬了,剛剛心情竄得有多高,現在就摔得有多慘,他勉強回應道:「賈某失禮了,還望蘇東家見諒。」他鞠躬作揖,起身後斂起笑容,認真道:「之前聽掌櫃的喊您蘇東家,只覺得有點眼熟;方才聽您妻主喊出碧痕,這才使敝人想起二十多年前的蘇神醫,您可不就是跟她長得像嗎?簡直一個模子刻出來的。」

蘇碧痕難得遇見認識自己父母的人,很想跟他多問一些雙親的事情,但姚雙鳳餓了,因此蘇碧痕只是跟他約好明日下午再見,就打算帶姚雙鳳先回家了。

臨走前賈藤櫻又拱手道:「賈某不才,雖然人老珠黃,但在這附近還是挺吃得開,若有需要賈某的地方,絕對義不容辭、兩肋差刀。」

 

姚雙鳳和蘇碧痕都很開心遇到賈藤櫻,只是有點感嘆:若是在贖父子之前認識他就好了……



 069.低潮空虛無聊(H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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