G-1N3F8CHZCC 穿到女尊做廢人凰太女: 7月 2021

《穿到女尊做廢人凰太女》文案

《穿到女尊做廢人凰太女》文案

 《穿到女尊做廢人凰太女》 文案 奉瑤霜出了車禍,失去意識。 她本以為自己成了植物人,雙眼無法睜開而且身體也無法動彈,但自己還能聽到、能感覺到周圍的事物呀? 不過身邊人的對話總感覺有些奇怪?不像醫師護士的例行公事,而是:奴家、平身、鳳君、聖水、侍寢等一些不像醫院裡會出現的詞句??...

054.兄弟自力中出(H)

 

(0-2021-0709)

 

緊繃許久的身體,因高潮退去而放鬆了下來,她像被拍上岸的海草,攤在莫儒孟懷裡。眼睛張著,卻不對焦,不敢相信上次見面還是處男的顧妹,今天卻僅以舌技就讓她高潮了。

 

盼妹喜孜孜的擠到顧妹身旁:「哥哥,換我了。」

卻被莫儒孟出聲制止:「不可,此種情況須待妻主情潮退去後才可再碰觸陰部,而且顧妹還有事情沒做完呢!」

盼妹想起了什麼,快速的在顧妹嘴上親了一下:「我幫哥哥!」便起身去拿東西,顧妹愣在原地,過了一瞬才想起自己還要做什麼。

盼妹拿了臉盆過來,顧妹也起身,往裡面兌了溫水,擰了熱帕巾,又跪在姚雙鳳腿間,生澀的為她清潔腿間滑膩。

 

被仔細的擦完,姚雙鳳稍微合攏了雙腿,側臥著休息,覺得莫儒孟身上也很舒服,成熟男人的穩重感讓人覺得很安心,除了背後那隻硬硬的東西有點磕絆,就當作沒發現吧!

 

「爹爹……」顧妹隔著褲子,扶著硬邦的肉莖,有些難忍的看向莫儒孟。

「你不該問我。」他淡淡的說。

 

顧妹看向姚雙鳳:「姚家主,等會兒可否允許顧妹洩出呢?」

姚雙鳳懨懨答道:「嗯……」

「那麼顧妹該將……精元洩、洩在哪兒呢?」他羞紅了臉。

 

姚雙鳳一臉懵屄,看向莫儒孟:「什麼哪兒?」

莫儒孟一本正經:「凡是良家男子,皆會配戴貞操鎖,雖然我們的被折柳院收去了,但若未來入了你家後宅,一樣得須配戴的……當妻主與夫郎同房時,若允許其卸下貞操鎖,表示允許夫郎以孽根伺候,也有允許夫郎留種的意思;若妻主不許夫郎卸下貞操鎖,則夫郎須以其他方式侍奉妻主;至於妻主滿意後,夫郎可否洩出、於何時何地、什麼方式洩出,就看各家規矩了。」

她聽完莫儒孟的說明,忍不住吐槽:「如果那話兒是孽根……那洩出來不就是清孽障?」

 

「呵!」莫儒孟忍不住笑:「也可以是這個道理。」他用指背輕刮姚雙鳳的下巴:「就是多長了幾兩肉才身為男子,自出生起就注定是女人的附庸,若是能多清清孽障,下輩子投胎成為女人,可真是太好了呢!」他笑得溫柔寵溺,像吹過宣紙的風,與雙胞胎那種冶豔月色不同。

 

見她還是傻著,莫儒孟趁機問:「雙鳳家的規矩是怎麼辦的呢?」

姚雙鳳回想:「我只有一個夫郎,我們……每次好像都是開鎖的……?」

莫儒孟笑了:「那待會兒盼妹伺候好妳之後,我們尊貴的神女大人,能讓他倆消除孽障嗎?」

姚雙鳳被逗得心情愉悅:「好呀!都可以。」

正中下懷。莫儒孟滿足的笑著,又將姚雙鳳抱著扶正,將她雙腿打開,呈現在盼妹的面前。

 

盼妹早就在榻下跪好了:「家主姐姐,盼妹要來伺候您啦!」

沒想到他直接挨近下體,猛吸了一口氣,接著表情困惑,微皺眉頭:「……這種味道……是香嗎?跟盼妹想的不一樣……」他看向顧妹:「但哥哥不會騙我,而且,盼妹也硬了。」隔著褲子握住肉莖,男孩正在認識女體、也探索自己。

 

「為何我沒吃到女人的口水春水也硬了呢?」他一邊捏捏戳戳,一邊自言自語。

 

「因為你喜歡雙鳳啊!傻孩子。」莫儒孟耐心解釋:「男子若是遇見喜歡的女人,光是想起她也會硬的。」

 

「雙鳳姐姐,盼妹喜歡妳!」可愛的小臉在大腿之間告白了。

 

 

莫儒孟溫聲道:「你們現在身分未明,稱呼的部份我不約束你們,但將來入了雙鳳後宅,可要尊稱一聲妻主。」又欺近姚雙鳳的耳邊:「屆時我也會稱您為家主。」

姚雙鳳轉頭看他,不知該說什麼好,在現代社會時沒有奴僕過,就算是與下屬或承包廠商,也都是彼此稱呼某小姐或某老闆,穿越到了古代封建社會,她還有很多地方沒能適應。

 

然後盼妹就吻上來了,對著姚雙鳳的肉縫周圍猛親,最後親在穴口時,連嘴都開了,吐著一截小粉舌,與其說是親,不如說是趁機吸。

 

盼妹跟顧妹不同,沒有按部就班,而是跟吃喜歡的食物一樣又舔又吸,吃得滿臉滿嘴都是。姚雙鳳這次沒有遮住自己的眼,她看著那秀氣精緻的小臉,專心致志的盯著她下體,挨近時吃得咂吧有聲,又嗅又聞,有點過度換氣 讓盼妹吃得氣喘呼呼,但又時不時憋氣 埋頭苦吃,小嘴含著穴口,軟舌盡其所能的摳、挖、勾、舔。

他以舌代勾,勾勾穴口,又刺刺肉蒂,粉色的眼瞳還看向姚雙鳳,滿臉欣喜,那雙眼睛似乎會說話:我是好寶寶,我表現得好嗎?摸摸我、誇誇我

姚雙鳳瞇起眼顫抖了兩下,盼妹得到鼓勵,眼睛笑得彎彎,不斷重複著剛剛那個動作,在姚雙鳳難耐的挪移雙腿時,用粉拳壓住她,嘴上勾舔的力道不變,但卻越來越熟練、快速。

姚雙鳳簡直是被強制高潮的。

 

 

 

「爹爹、不,雙鳳姐姐,盼妹可以用孽根侍奉妳嗎?」

姚雙鳳臉上的紅暈尚未褪去,本來還有點嬌羞,但聽到盼妹這樣說就笑了:「別說孽根了,之前說的小盼妹就挺可愛的。」

「那、小盼妹想伺候雙鳳姐姐,好嗎?好嘛~」他自己握著褲下的肉莖忸忸怩怩,頂端已經有一小點濕痕。他們父子三人在折柳院內,都是穿著白色單薄的一件上衣和褲子而已。

姚雙鳳看他這樣可可愛愛的,也起了興致:「那你要怎麼伺候呢?」

「爹爹之前教過,春風化雨後,就是藍田種玉、深耕細作、雲雨巫山、朝耕暮耘,直到淋漓盡致之後,方能進入秋章……」說著說著又瞥向莫儒孟。

「你們家行房,還這麼多規矩的啊?」姚雙鳳只是純粹好奇。

莫儒孟卻將臉別向一旁,羞赧道:「本來我隨哥哥嫁進房家,一方面是為了給哥哥固寵的,但妻…房家繼承人當時很喜歡哥哥,所以我只是在爹爹傳授時旁聽而已……」然後怯怯的轉過黑眼仁看她:「不知雙鳳可還舒服嗎?」

姚雙鳳承受著美顏暴擊,吶吶答道:「嗯……嗯有舒服……」說完自己又害羞了起來。她總是想裝成這個世界女人的樣子,但都是自己的想像,她比較熟的女人只有夏景,一切都是憑著這裡的風俗去演一個正常女人該有的樣子

 

「盼妹,你先等會兒,按順序要讓顧妹先來。」莫儒孟輕聲交代。

但姚雙鳳想到待會兒要進行的事情又興奮了起來羞紅了臉,這次莫儒孟也會在現場、旁觀輔助嗎?並且雙胞胎僅憑莫儒孟的傳授,就已經那麼厲害,莫儒孟本人不就更……!?她想著想著身體就更誠實了,下陰腫脹,兩腿收夾,陰道壁渴求著肉莖來擠壓。

 

莫儒孟接著發號施令:「炭盆只有一個,現下放在此間,也暖和了許多,不如顧妹你試試第一式:春心蕩漾,之後便可直接從藍田種玉開始,結束後你去裏間床上為雙鳳暖被。」

「是。」顧妹波瀾不驚地回答,低眉順目,很是乖巧,除了褲襠下那昂揚的孽根。

 

莫儒孟將姚雙鳳的裙擺蓋回她腿上,順勢將她轉成側臥,看著床榻外站著的顧妹。

 

顧妹低頭,拉開自己的腰帶,交衽的白衣鬆開,領口開了個大V,就快看見乳頭邊緣時,又被顧妹一手拉在一起,另一手將腰帶舉高拋落地面。

他一手捏著上衣襟口,另一手往下解開長褲開襠,鬆開之後並沒有把性器直接掏出來,而是雙手一起捏著上衣襟口,粉拳大約落在胸口與肚子的位置,然後下身搖擺,將硬邦兒的性器晃凸出來。

 

「姚……家主,請您看看顧妹這樣行嗎?可否允我…嗯…用小顧妹伺候您?」將小顧妹激烈的晃露出來之後,便是小幅度的搖擺,這樣的動作似乎使得他非常羞恥。

 

只見這五官精緻的少年,白髮全部紮起一個髻,臉龐有幾縷散落的細髮,帶著微捲的波浪形;白色的眉毛,原本瓷白的肌膚卻染上羞紅的臉與頸,向下看的睫毛也是白色的,瞳仁微紅;還有剛才激烈口部運動後,糯糯吐出羞臊語句的嫣紅嘴唇;小拳揣著開襟白衣,衣服下襬有挺立的陽具破出,肉莖粉嫩,如新抽柳芽,鈴口一點露珠,晶瑩搖曳。

 

她吞了一口口水:「允、允許你。」

於是顧妹又用剛才解褲襠的手,去鬆開褲腰帶,褲頭鬆了自然垂落,只有前方還卡在勃起的陽具根部。

顧妹抬眼,瞥了一下爹爹和雙鳳,雙手又回去捏住衣襟,深吸一口氣,下身猛力搖晃、甚至跳躍,終於把褲子給抖下來。此時他的臉已紅得像煮熟的蝦子。

 

他微微喘著,將手放開,撩著衣襟,就在衣襟邊緣接近乳頭邊緣的時候,他又羞怯的看了姚雙鳳一眼,然後才將衣服撥過肩頭,任其滑落,掛在手肘後。

 

顧妹眼中含著水氣,抬起腳,朝姚雙鳳走來。

上榻後,他盯著姚雙鳳的眼,直到兩人越靠越近、吻在一起。同時莫儒孟也將姚雙鳳放在榻上,自己退到旁邊。

姚雙鳳感受顧妹生澀的親吻,但可能因為有練習過,軟舌探進陌生的口內,整個套路仍是很撩撥的;與此同時,他的手也在尋找姚雙鳳身上的衣帶,摸索、輕扯、摸索、推開;似乎真的不熟悉姚雙鳳身上的衣物,他結束親吻,起身專注分開她正面的衣物,兩手還微微顫抖著,面部仍然羞紅。

終於鬆開姚雙鳳的上衣之後,他又伏下身體,在她耳邊輕道:「喜歡您」接著便吻上耳垂,順著脖頸、鎖骨、吻過乳尖,再往下經過肚、小腹,來到恥丘。

他順著恥丘下的縫隙伸舌,同時輕輕分開底下雙腿,又是一番親吻,確定她足夠濕潤後,才撐著她膝蓋,立起身體,跪在她腿間的同時,笨拙的挪動自己的位置,讓肉莖能挨近姚雙鳳。

他又停了下來,轉頭看向莫儒孟。

莫儒孟沒有發話,端端正正跪坐在榻邊,雙手放在腿根一側,似乎是壓著勃起的陽物。

顧妹咬著下唇,試圖用自己的肉莖往姚雙鳳穴口擠去。但不得要領,怎麼擠就是會滑開。

「你可以……用手扶著……」姚雙鳳不忍顧妹獨自尷尬,出聲指導。

顧妹放開了一隻膝蓋,握著自己的肉莖,試著往穴口頂。

姚雙鳳也調整自己骨盆的位置,好讓顧妹能順利插入:「再下面一點、嗯!」粉嫩肉莖入了一個頭。

萬事起頭難,頭過身就過。顧妹插入之後,便放開手,改撐在她身旁,同時往前跪了一點,讓自己的分身能夠挺入。

當他整根沒入後,閉上眼停了兩息,開始慢慢的抽出、插入。

似乎發現自己的位置不好作動,又調整了一下自己的跪姿,挺著腰開始擺動。

 

雖然顧妹的肉莖並不是很大很粗,但姚雙鳳情慾已是極高,肉壁脹堵,即便是這樣精巧的嫩莖也帶給她足夠的刺激,胸膛隨著顧妹的戳刺而起起伏伏。

 

「雙鳳姐姐……」盼妹挨近床榻:「人家想吃奶奶~」他柔聲撒嬌。

姚雙鳳雙眼瀰漫著情慾,下體有搏動的顧妹;她伸手將盼妹的頭撈過來與自己接吻,吻夠了就把他往下壓,讓他去吸奶。

盼妹是個貪心的小子,口中吸著一只奶頭,還伸手去玩另一只,直到手指被擠出的奶汁沾濕,他才湊過去將漫溢的奶水吸舔入口。

之後又含著一口奶水,起身渡給顧妹。

 

顧妹撐著床的雙手改為抱著盼妹,但下體仍不斷挺動,倆兄弟吻得難分難捨,挺動也益發激烈。

 

直到顧妹用鼻音發出哭腔,嗯嗯哼哼了幾聲,洩在姚雙鳳體內。

 

「對不起……」他向姚雙鳳道歉:「還沒來得及問姚家主,自己便洩了。」

「沒關係,剛剛很舒服的。」她看了兄弟激吻畫面,很是刺激好嗎!

但她還沒滿足,看著盼妹說:「你就別磨蹭了,快點進來吧!」

 

盼妹一個激靈,三兩下脫光身上衣服,跳上了榻,將顧妹推開,擠入她的腿間。

有了前車之鑑,他一開始就握住肉莖,在肉縫間滑蹭,同時往前施力;肉柱滑至縫中間隙,立即刺入。

他雙手扶著姚雙鳳的腿根,全神貫注的大進大退,確保軌道順利運行之後,就伏下身體,吻她的嘴、又吸她的奶。

 

「雙鳳姐姐果然很好吃!」

「姐姐好軟!」他的手除了揉胸,還四處游移,到哪兒都要捏一下。

「裏面好舒服!嗯!」

「姐姐、姐姐、啊~」他將頭埋在她胸前,雙手環著她的腰,弓起身子不斷擺動臀部。

 

若只有一人,初經人事的男孩可能無法滿足姚雙鳳,但兄弟同心,其利斷金;若剛剛看到雙胞胎接吻時,她的興奮度是八成,那加上後來盼妹的衝刺,便有十足十;倆人同時到達了頂點。

 

一番雲雨過後,盼妹還趴在姚雙鳳身上喘息,顧妹已將自己收拾好,連要給盼妹和姚雙鳳用的帕巾都準備好了。

莫儒孟卻在一旁點評:「你們兩個,今日表現欠佳,還須多多磨練。」起身去擰顧妹放在盆裡的熱帕巾:「盼妹趕緊淨身,與顧妹一同去裏間暖床,雙鳳這裡我來收拾。」

 

在盼妹離開她身上以後,姚雙鳳合攏了雙腿,翻了個身,側躺著,被壓得有點累了。

莫儒孟先擦擦她額頭的薄汗:「雙鳳,還記得我之前同妳說:夢到柳絮的弱點是他兒子嗎?」

「嗯……?」姚雙鳳閉著眼回答他。

「妳睡吧!睡了之後我給妳看柳絮的夢。放心,我會將妳伺候得舒舒服服,醒來之後又是精神飽滿的一天。」

「嗯。」姚雙鳳睡了。

確認姚雙鳳睡著後,莫儒孟聽了聽雙胞胎的聲響,待他們上床,便掀開姚雙鳳的裙襬。

她的腿是屈起的,雖然兩膝靠攏,但從屁股底下,能看得到屄。

莫儒孟放出自己繃在褲襠許久的孽根,伸手沾了一把混著姚雙鳳春水和兩兒子洩出的清液,在自己的陽具上擼動,直到眉頭緊皺,趕在洩出之前,捅進了姚雙鳳的肉穴,

隱忍著

慢慢的

他的陽具較長,沒入一半之後便有點阻力,於是退出一段,帶出內裏的濕潤之後,再度捅進去。

女人的窒屄實在太過舒服,但他沒時間慢慢享受,輕輕扶著她的臀,微微抽動,將自己白濁的精元灌入深處。


055.夢見柳絮之夢(劇情



053.折柳院內練習(微H)

 (0-2021-0703)

 

姚雙鳳如何能拒絕?剛剛她都答應了,而且她也捨不得有過感情的男人再去給其他人糟蹋,這比聽陌生人的故事感覺更糟。

 

銅壺裡的水燒開了,顧妹起身將熱水倒入杯內,又兌了些瓷壺裡的冷水,端過來給姚雙鳳喝。

他們父子也喝了些水,整理好心情之後,莫儒孟又把姚雙鳳抱回身前,坐在榻邊,讓她背靠在他身上,半坐半躺。他圈住姚雙鳳的腰,在她耳邊說:「我能教他們的,不過紙上談兵,妳是他們的第一個女人,還請多多指點一二。」

姚雙鳳這才清晰的意識到他們要學的是什麼東西,就是柳絮在台上主持時,台下那些遊走於桌間的犬兒,他們會鑽到桌布底下去,侍奉女人……

看著顧妹已經跪在她前方的榻下,姚雙鳳連忙道:「我、我今天還沒洗過!」有點驚慌。

莫儒孟慢沉的嗓音在耳邊:「沒事的,男子本就該隨時準備好侍奉妻主,可不能太過驕氣。」又抬頭對顧妹說:「今日有點涼,『春心蕩漾』暫且免了,只需『撩撥春水、鮮花怒放、鳥語花香、春風化雨』即可。」

姚雙鳳看見顧妹的手就要將她的外裙裏裙都掀起,她兩手一摀,雙掌遮住全臉,沒臉面對。

她耳邊傳來男人的輕笑:「雙鳳真是可愛,明明都不是雛了,還那麼生澀害羞,不知道的人瞧著還以為我們欺負您呢!」

奉霜瑤雖然早就不是處女,但還是有羞恥心的呀!上輩子她就算換男朋友,也沒有同時跟兩個以上的男人做這種事情過。而且現在在場的是三名男性,還是兄弟與父子的關係,背德感羞恥心混在一起,她都不知道要先面對哪個了。

「姚家主,顧妹要侍奉您了。」他雙手握拳,仿效犬兒的樣子,輕輕攀在姚雙鳳大腿內側。

顧妹低下頭,先是吻上了長著些許陰毛的恥丘,讓摀著臉的姚雙鳳身軀震了一下。之後那粉嫩嬌唇吻上了小肉蒂,姚雙鳳雙腿發軟,想像著盼妹是否正在一旁,像上次那樣盯著不放? 這個角度,她身後上方的莫儒孟是否也看得一清二楚等等……

在小肉蒂上蓋章之後,顧妹的唇往下側移,對著入口兩側門扇,以吻輕扣了十幾下,最後才在陰戶中央重重親了三下。

姚雙鳳本來還在慢慢適應顧妹緩緩的親吻,最後這三下把她驚得縮起了拳頭,往前一看,就看到顧妹柔順如羊的眼,唇瓣粉嫩,謎之透明唇膏反射盈潤水光。

 

那精緻可愛的小嘴道:「爹爹,已經濕了。」

莫儒孟將下巴埋在姚雙鳳頸窩,對他道:「這才只是撩撥春水,離鮮花怒放還早著,照爹爹教你們的練習。」

 

「練習……你們在房內都在練習這個嗎?」姚雙鳳試著喚回一些理智。

「之前因逢變故,未能教習他們閨中禮儀,近日有機會,我便教了,以免他們日後侍奉雙鳳不周。」

姚雙鳳還想繼續聊下去,但顧妹早就聽話的繼續舔下去:

他小巧的鼻尖若有似無頂著小肉蒂,伸出舌尖,沿著穴口內側淺淺划圈,速度不快不慢,應該說:姚雙鳳不知道該快好還是該慢好。

要說沒有刺激過頭嘛!顧妹的舌頭很是刺激。要說慢得讓人心癢難耐吧?好像也沒有。

那速度剛好讓姚雙鳳處於一種不知道該如何反應的狀態。

顧妹的舌力度適中。並不輕,若是輕可能會覺得癢;也不重,若是重可能會覺得粗魯無感。就是那麼恰到好處。

但無論輕重緩急,姚雙鳳都沒體會過這樣的划圈,但就一直保持在剛剛握拳的姿勢,沒有動彈,全身注意力都放在與顧妹接觸的部分,無暇分神去思考自己的手要擺哪或其他事情。

但顧妹會分神關照,偶爾用鼻尖去壓壓、蹭蹭小肉蒂。

每次碰到,姚雙鳳的身軀就像觸電般微微扭動。與此同時他的小舌還在不斷划圈,有時笨拙的掉鍊子,但很快又找到運行軌道,順利輪轉。

 

隨著顧妹的鼻息、張著口,一吸一呼之間,熱氣覆在陰部,姚雙鳳感覺自己下體也跟橡皮艇一樣充滿了氣,益發鼓脹起來。

 

此時盼妹問道:「爹爹!花開了!是不是花開了?」

 

身後的莫儒孟立起身子,她的頭陷在他胸膛,他環在姚雙鳳腰上的手向下探,將陰戶掰得更開。

啊啊啊啊啊啊啊啊~~~~~~~”姚雙鳳內心尖叫不已不要看那麼清楚啊啊啊啊啊~~~”她側過臉,抓住莫儒孟腋下的寬袖襬,又摀在臉上。

他戳了戳穴口旁側:「嗯,已然鮮花怒放,之後就是鳥語花香。」莫儒孟又往後坐回原位,笑著將姚雙鳳扶正、往上抱了一點。

 

「姚家主,您這裡好美,顧妹很歡喜。」

姚雙鳳不敢動,連莫儒孟的袖襬也沒還給他。

 

「……姚家主,顧妹伺候得不好嗎?」顧妹的小拳拳輕搖她的大腿內側:「您看看我。」

 

姚雙鳳呼吸平緩了一些,將莫儒孟的衣服拉下來一點,露出一雙眼睛看他。

只見她雙腿中間,粉雕玉琢的精緻娃娃臉,微紅的眼瞳裡帶著一些嚴肅和疑惑,嘴唇和鼻尖上沾著她的不可言喻。她又將頭埋進莫儒孟的袖襬:「好、很好。」

 

顧妹又低下頭,用嘴拱了拱穴口:「姚家主這裡好香,顧妹可以吃嗎?」

 

姚雙鳳悶聲道:「可以。」幾乎帶著哭腔。 她沒有哭,只是很激動。雖然跟父子三人都裸裎相見過,但這還是太刺激,她的三觀一時無法適應。

 

「雙鳳,放鬆。」莫儒孟的聲音低沉有力,抱著她的雙手又開始揉捏她的肩膀,她摀著自己的臉已經一陣子了。

「顧妹,記著,就跟親嘴一樣,飽含愛意去親吻下面的小嘴兒。」

 

顧妹謹記父親教誨,他想像是與盼妹練習時那樣接吻,吻著肉蒂,張口輕啜,發出輕微「啾、啾」的聲音,他沒停留太久,又往下親吻唇肉,輕輕夾著、叼在嘴上、覆又放開。

 

姚雙鳳沒想到他們能不只是舔,還能當成嘴在接吻,她把感應到的顧妹動作想像成親在嘴上,覺得兩處都有感覺了,自己的嘴唇抿抿放放,檀口開闔,欲言又止,最後終於隨著顧妹的親吻發出細碎抖音。

 

顧妹終於伸出舌頭來舔了,才舔兩下,就說:「姚家主,下面好好吃,啊嗯~」張大嘴啃上姚雙鳳的恥丘,上門牙刮過長毛之處,下方卻只有軟舌使勁的勾夾陰戶。

沒有碰到肉蒂,反而給了小肉蒂期待的空間。旁處的刺激,讓慾望累積堆疊。

 

觸感從點變成面,軟蠕的粉舌開始大面積肆虐,穴中春水漫溢,淹出門戶。

顧妹以舌面抵住會陰,以之字形往上橫掃,如潮水般堆積,沒過等待已久的肉蒂。

 

但僅是一瞬間,觸及恥丘又退去了。

 

直到下一波浪潮,一樣從會陰湧起。

 

幾番拍打過後,熱氣撲在岸邊:「顧妹喜歡侍奉您,天天都想侍奉您。」

 

 

軟舌又改為有勁的舌尖,在會陰處橫掃之後,經過穴口又轉了兩圈。一路之字形向上。力量集中在一個點,較為強勁,又更為尖細,筆劃多了好幾橫。經過肉蒂時,放慢了速度,讓肉蒂適應它的存在。

在舌尖慢慢往上橫掃時,身體是有預感會經過哪些部位的,就要觸及肉蒂之前的緊張、觸及肉蒂後的興奮、離開肉蒂後的期待,

層層疊疊,

恥丘以下,肉縫的感官似乎被放大,隨著顧妹的舌尖間跌宕起伏,恨不得肉蒂生得大一點、長一點,讓波濤能不斷拍打上去。

 

「花穴開得好美。」

「花心好香。」

 

姚雙鳳不知何時已經鬆開莫儒孟的衣服,攢在手裡,半躺在莫儒孟懷中,頭側到一邊,閉著眼,好像身體只有下面與顧妹接觸的部分有觸覺,還有能聽到顧妹讚美的話語,其他感官都被封閉了。

 

顧妹換著頻率,以舌代浪,波波上湧,拍打著恥丘之下的圓滑礁岩。

礁岩立於峭壁之上,已經非常突出,無論湧潮是輕是重、是大是小,都能拍打到它。

 

「姚家主……嗯」下方的聲音帶著點喑啞:「顧妹好硬了」

他舔著舔著,無師自通,從搖擺舌根,變成挺著舌尖,左右擺頭,

舌尖更穩、更有力了。

 

「好香……嗯……呣……顧妹想要……」似乎是舔得累了,男人的本性也被撩起,動作變得侵略起來,直接啃上恥丘,整張口吸覆下面,舌尖用力橫掃、輾壓姚雙鳳的肉蒂。

 

至此,姚雙鳳終於壓抑不住,尖叫了起來。



054.兄弟自力中出(H)


052.踩地雷換練習(劇情)

 

(1-2021-0703)

 

天氣越來越冷了,初四揹著炭盆柴薪,手上提著食盒,跟著姚雙鳳進入折柳院。

今晚,姚雙鳳是要來過夜的。蘇碧痕說快到冬天了,他要多採些食補用的藥材,讓姚雙鳳去住在折柳院,多與父子相處,並且把一些重要文件放在初四身上保管,每到飯點讓初四從蘇記食補帶幾碗麵食小菜過去折柳院給他們吃。至於陸武就看家,照例做些劈柴洗衣等雜活。

 

他們走到父子三人住的房門口,姚雙鳳敲門進去,初四將炭盆與炭薪放在廊外的小院中,將炭盆中快熄的炭吹興旺了,又添了些,才端進房內。

今次他們還帶了個水壺,算是銅做的,但卻是銀灰色,這種銅叫做灰銅,是這個世界特有的產物,軟硬度和熔點都跟青銅沒啥兩樣,但卻極不易氧化生鏽,產量大又便宜,許多中低階層的男兒家,身上的貞操環都是灰銅做的。蘇碧痕戴的就是,陸武的貞操鎖鑰匙也是。

有了炭盆和熱水壺,室內頓時暖了不少。

父子三人將姚雙鳳迎到了榻上,那兒有厚墊子和倚枕,比坐在桌邊板凳上暖和許多。

初四將東西放置好,巡了一下房內物什,向姚雙鳳告退後就回家了。

顧妹盼妹坐在姚雙鳳身側,給她捏手揉腿,莫儒孟跪坐在姚雙鳳後方,為她捏肩。

 

「關於柳絮的軟肋,似乎是他唯一的兒子。」莫儒孟開口講正事。

「喔?你怎麼打聽出來的?」

「我也不瞞雙鳳了……是夢到的。」

「夢?既然是夢何足採信?」

「我私下從小廝和待得比較久的伎子那旁敲側擊,證實柳絮在妻家的確有生一個兒子,而且知書達禮,已經考中了秀才,仍在勤勉念書,力爭上游。」

「看不出柳絮還能生出這樣的兒子。」

「他兒子今年也二十歲了,尚未婚配,聽說因是庶出的緣故。」

「嗯,之前就知道柳絮只是折柳院東家的夫侍而已。」

「呵呵!」莫儒孟笑了:「不管是正夫還是夫侍,有各自的營生,在妻主面前爭寵邀功乃是常態。妻主若重視他,多少也會來店鋪露面的,但聽說柳絮的妻主從來不曾踏足此地。」

「所以柳絮在妻家不受寵囉?」

「應該是的,聽說連他兒子也不待見他,因故柳絮時常宿在折柳院內,不常回去。」

「哈哈……這算不算某種程度的自由?」

「自由?」

「嗯……就是……想幹什麼就做什麼,想去哪裡就去哪裡,沒人管,自由自在得很。」

莫儒孟捏得雙手熱燙,覆上姚雙鳳的後頸夾推,一會兒後說:

「我從沒想過這茬……我爹原本也只是夫侍,我是庶出。但我出生後,母親就過世了。爹邊照顧已故主夫嫡子,邊把我帶大。

哥哥和我小時候,爹就改嫁了,嫁的是莫家旁系,我母親的表妹。於是莫家又有了家主。

但後娘較看重我的嫡子哥哥,因為莫家都是彼此通婚的,已故主夫也是莫家人,我爹姓曹是外姓,原本沒資格當正夫,但他因堅守倫常,尊敬前主夫的孩子更甚於我,允諾就算他成為了主夫也不徇私將我升為嫡子,所以才能當上莫家主夫……

我從小就被告誡要幫襯嫡子哥哥,孝順爹娘;我每天只想著如何討後娘歡心,如何讓爹不為難……我爹不能對我太好,以免讓親戚嚼舌根。我也必須乖巧賢慧,才能助爹在府中站穩腳跟。」

 

他改為盤腿坐著,放了兩顆枕頭在腿中,讓姚雙鳳往後靠在他身上,抽去她頭上的髮釵,將十指插入髮根,徐徐按摩了起來。

他的手比初四大些,纖長有肉,按起來的感覺跟初四有點不同,但一樣非常舒服。

姚雙鳳被按得飄飄然,但仍有在關注話題:「但你後來不是成為房家主夫了嗎?」

莫儒孟繼續說:「本來嫁給房家當正夫的是我哥哥,莫家嫡子莫福,我只是陪嫁,幫哥哥打理鍛冶工坊。無奈哥哥福薄,不到一年就過世了,後來……房家妻主生了我的女兒,房家長輩為了跟莫家保持關係,便將我抬為正夫。」

「你女兒?如何能確定她是你的女兒?」聽蘇碧痕說,孩子剛生下來一個月內可以看到獸形,以此判斷是誰的孩子。但男子獸形肖父,女兒獸型從母,若是生女兒,跟母親同種族,莫儒孟怎麼會知道是他的孩子呢?

說到此,莫儒孟有些害羞:「家裡正夫過世,是有喪期的,當時妻主正在守喪,卻喝多了酒,把我當成哥哥,就……所以那段時間生出來的,只可能是我的孩子。」

「你跟你哥哥很像嗎?」

「我們長得不一樣,但都是白髮、黑眉、黑眼睛……雙鳳……如此提及前任妻主,妳可會不悅?」

「嗯?不會的,誰沒有過去?都是不同的過去才造就了現在的自己,都只是成長的一部分,沒什麼。」又想到:「那你女兒呢?現在在哪裡?」

「我女兒……已經過世了……」說到這裡,他難得哽咽。

姚雙鳳聽聞此事,也顧不得享受,精神被嚇起來了,睜開眼,看見上方的莫儒孟,眼眶微紅,鼻尖也紅潤潤的,姚雙鳳伸手撫摸他的臉:「抱歉問到了你的傷心事。」

莫儒孟握著她的手,搖搖頭,勉強笑著說:「沒事,不是妳的錯,是我命不好,出生就剋母,婚後又剋妻,妻死了還剋女……」講著講著印堂都皺了起來,也落下了淚滴。他連忙以袖遮掩,偏過頭,以免淚珠落到姚雙鳳臉上。

姚雙鳳坐了起來,雙胞胎在旁邊,也都面露哀戚,盼妹更是已經開始抽抽搭搭了。

這顆地雷踩得大了,一次惹哭三個男人,姚雙鳳一顆頭三個大。

 

她起身一手抱住盼妹,另一手去攬莫儒孟,看著身前的顧妹,實在沒有第三隻手了。

這齊人之福也不是那麼容易享。

 

顧妹眼眶紅紅的,但沒有落淚,姚雙鳳只注意到:他和盼妹在情緒激動的時候,粉紅色的眼瞳會變得更紅一些。

姚雙鳳放開攬著莫儒孟肩膀的手,撫上顧妹的臉頰:「對不起,我不是故意要讓你們哭的……」

顧妹勉強讓嘴角拉起微笑,朝她搖搖頭,便把臉別到一邊去了。

這令人尷尬的氣氛……

 

莫儒孟很快收拾好的自己的失控:「又讓雙鳳見笑了,在雙鳳面前,特別藏不住心事呢!」也是強顏歡笑。

他接著說:「未來若是顧妹盼妹出不了折柳院的門,他們也會從侍奉客人的犬兒做起,靠著施捨換取每天拉撒睡的份額……如果未來真的那樣了……我、嗚~

「哎你別哭呀!我會盡力幫你們的。」她整個慌,本來就不擅長安慰人,而且這次的地雷還是她自己踩的。

「有件事情,只有雙鳳可以幫得上忙,不知雙鳳願不願意?」

「幫!能幫得上忙我一定幫!」她說得信誓旦旦。

莫儒孟抽了兩下鼻子,平復了下激動的情緒,濕濡柔和的雙眼看著她:「若他倆做犬兒伺候不好客人,在後院便要向小廝和護院乞求……那些粗人折磨起我們比前台更甚,他們會讓伎子維持每天最低限度的排泄,也不讓伎子睡覺,並以此為樂,或是當成一齣戲給前台客人看;到最後沒有多少伎子能撐得下去,連最後一絲尊嚴都心甘情願讓人踐踏在地。若姿色變差,護院們玩膩了,不理不顧,甚至因此死去……我、我就算了,但不希望他倆經歷這樣的事情……」

他擦了擦眼淚,托起姚雙鳳的手虔誠道:「讓他倆侍奉您吧!我知雙鳳是正人君子,除了初夜那晚,都沒再碰過我們,但無論以後是否會淪為犬兒,雙鳳能讓我教教他們如何侍奉女人嗎?」


053.折柳院內練習(微H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