G-1N3F8CHZCC 穿到女尊做廢人凰太女: 007.番外篇-陳海陽妻主禮

《穿到女尊做廢人凰太女》文案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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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《穿到女尊做廢人凰太女》 文案 奉瑤霜出了車禍,失去意識。 她本以為自己成了植物人,雙眼無法睜開而且身體也無法動彈,但自己還能聽到、能感覺到周圍的事物呀? 不過身邊人的對話總感覺有些奇怪?不像醫師護士的例行公事,而是:奴家、平身、鳳君、聖水、侍寢等一些不像醫院裡會出現的詞句??...

007.番外篇-陳海陽妻主禮

 007.番外篇-穆參議新夫侍

(怡燃字得-0-2021-0420)

 

穆家祖上曾考過探花,撿了個文官做,之後沒有特別傑出的後輩,但也都有女嗣繼承家業,透過裙帶關係也一直在朝中任官,有官就有權,有權就有生財之道,因此家中狀況還算不錯。

穆淑馨的父親是鄰縣生產瓦片的大戶,該戶人家為兒子準備了豐厚的嫁妝,高嫁給了穆淑馨的母親,因此穆淑馨從小也是錦衣玉食,養成了紈絝的個性,但因家教甚嚴,也沒出什麼大岔子。

穆淑馨的母親本來也在朝中為官,在穆淑馨16歲時幫她謀了個參議的閒散文官職務,就是個爽缺,本來也是順風順水,不料有天其母墜馬,屁股砸到地上,於是半身不遂,辭官歸家。

後來替穆淑馨定了一媒親事,是城中藥商 狄家的二公子狄思翠,略通醫術。這樣的女婿做為正夫,不僅識字可持家,主要是盼著可長期施針照顧穆淑馨的母親,希望穆家高堂能有恢復如初的一天。

結婚兩年,狄君無所出,又想著穆參議的職位高不成低不就,恐怕未來也很難再替女嗣謀官職,因此穆家想方設法讓穆參議娶個朝臣、維持裙帶關係。

剛巧,三年前的理科狀元陳子-陳海陽,在工部任職,亦有高升,才三年就已經官拜三品,未來前途可期;加上陳家女嗣單薄、家道中落,聽說之前陳家長兄出嫁時,嫁妝就已經不甚豐厚,而陳家主母為該輩唯一女嗣,身體從小就不好,生了三個兒子後更是時常臥床不起,最近半年聽說連醒著的時間也不多了。

趁此機會,穆家用了兩株百年雪蔘當聘禮,並提出若結成親家,也會讓穆淑馨正夫狄思翠時常去府上探望親家母,於是陳家就答應讓陳海陽嫁給穆淑馨做夫侍了。

本來嘛~男子為官或經商什麼的,也是為了提高身價,在這個女人稀少的世道,不僅能嫁到妻主,還能嫁個好一點的妻主。

陳海陽家中本來就無權無勢,穆家在朝中三代為官,生活富裕,這樣的妻家,若是靠陳海陽自己努力,可能還要存個五年,才能攅到足夠的嫁妝,為自己謀到差不多的妻家。何況眼下陳家主母是個藥罐子,就是錢坑,等到陳海陽攅到嫁妝,也人老珠黃了,到時嫁的妻主年紀大,也不見得能有機會誕下子嗣。

陳海陽也曾經反對過這門親事,因為他覺得以他升遷的速度和能力,很快就能給家人好的生活,不想因此中斷仕途,但家中長輩教訓他:男人志不在朝堂,嫁個好妻主才是最重要的,如果提高身價是為了嫁好妻主,現在已經有不錯的妻家,更應該把握機會,洗手作羹湯,好好服侍妻主,才是男人根本的幸福。

 

陳侍郎與穆參議此前並無太多交集,但畢竟在同朝為官,陳海陽便藉機找穆參議表明意見,即使可能會因此被妻家認為自己是個不守夫道的男人,但他畢竟是讀過書、有抱負的,還是想為自己爭取一下。

穆家得知陳海陽的心意後,也表贊同,畢竟本來就是看好陳海陽未來可期,所以寬容的表示若不辭官,穆家也是可接受的,不求陳家嫁妝多寡,只要求陳海陽以妻家為重,把妻家中該盡的責任盡了,俸祿也一併交給妻家正夫管理即可,穆家亦會照拂陳家主母。

 

尊弼國雖沒有明文規定,但通常男子出嫁後就是妻家的人了,自己積攅的嫁妝和未來收入都歸妻家。穆家如此做派,除了本家不缺錢以外,也算是很開明大方的了。所以穆家與陳家就這樣結為了親家,官員名錄上,陳子-陳海陽從此成為了穆夫-陳海陽。


*

方退朝,工部陳侍郎往宮門走去,走在廣場上時,還想著該繞路去金絲坊,挑選要給公公賀壽用的布疋了,此時突然聽到後方傳來一句話

「欸~前方不是穆參議新入房的夫侍嗎?」

他回頭,只見自己上個月嫁與的妻主,與其兩位交近的女官走了過來。

 

陳侍郎只好轉身,本來站著行禮便可,但因手上拿著將方才大殿上,向女凰展示用的河埠模型,只好蹲下將之放在地上,然後雙膝著地身板挺直,低眉順目的將雙手環繞,放在襠前,道:「夫侍見過妻主」

 

他陳海陽,家中也曾經顯赫,然世家凋零、後繼無女、力衰勢微,他也是靠著自身努力考上工部狀元,逐步高升,承了堂堂三品工部侍郎一職,要不是近兩年母親病重,也不用下嫁給品階比自己還低兩品的妻主。

妻主穆家,輩有女出,雖然階品一直不高,但在朝中含親戚已三代為官,富裕得很;當穆家以千年雪蔘當聘禮向家中提親,長輩們一下就答應了。

 

原本五品的妻主見到自己都要拱手作揖,只因為嫁給了她,人前人後都要以妻主為尊,每日還要比妻主早起,服侍穿衣用膳,向公婆與正夫敬茶,方可出門上朝。有次婆婆起晚了,還耽誤了他早朝匯報的時辰,被工部官員同僚投以怨懟的眼神,還好婆婆人還算好,跟他說往後若是她起晚了,他儘管出門上朝便是,婆婆不會向妻主打小報告的。

 

此時,妻主的同僚,見他下襠一片平坦,便譏:「這禮….怎麼好像只做一半呢?新婚燕爾,正是濃情密意莫不該陳侍郎這般已是全盛狀態了?」

 

原本向妻主行完禮便可起身,與朝中官員平起平坐的工部陳侍郎,聽到這句話,一時之間是無法起了,

 

他答:「今早已與妻主敬過正禮了。」

 

穆參議:「嗯...是嗎?我怎麼好像沒什麼印象呢?」

 

陳海陽此時是啞巴吃黃蓮,有苦說不出,畢竟是在家內服侍妻主穿衣前行的禮,若前一晚為妻主侍寢的是正夫也就罷了,但今天的確是他在伺候妻主穿衣前行的禮,

 

但若妻主說沒有,那就是沒有。

 

因此陳海陽只好當著妻主同僚的面,和其他陸續往宮門走去官員們的面,跪在妻主面前撫弄起自己的男根。

 

然而此地對自己而言,太過莊嚴肅穆,想當初入朝為官是多麼激奮,立志成就一番事業……昔日的豪情壯志,雖沒放棄,但在眼前已被折辱得羞憤難耐,即使手下幾經撫弄,賤根仍半軟不硬。

 

「穆參議,妳這新婚夫郎,好像不怎麼行啊!難怪陳家香火後繼無人,看來這位也不是個會生女兒的。」

「莫不是穆參議新婚燕爾,將這位新進夫郎寵上天了吧?」

「還說新婚呢!還未足月,就如此艱難……」代表夫郎對妻主沒有性趣、不夠敬愛妻主,也表示妻主對夫郎沒有吸引力與魅力,更糟的若是陽萎,等於失去了服侍妻主和傳宗接代的能力,也失去作為一個男人的價值。

 

原本直直朝宮門走去的其他官員也逐漸聚集過來看熱鬧了

 

穆參議聽此奚落也有些惱了:

「陳海陽,你可爭氣點,莫要丟了陳家的臉面」

這番話說得好像他還是陳家人而非穆家人似的。

 

陳海陽不得已,只好將手探入袍內,透過褲子前襠開口直接碰觸、稍微用力搓揉著陰莖,像擠牛奶似的,好不容易才把陰莖搓硬,將手抽出,再次雙掌環繞襠前帳篷,向妻主行了正禮。

 

「霍!穆參議好福份啊!工部陳侍郎這器物不小啊!」

 

穆參議:「那是,操辦後宅事務的正夫已經足夠賢慧,之後納的夫侍自然得要器大活好啊!哈哈哈哈哈!」

 

說著便與兩位女官走遠了,無視仍跪著的陳海陽、緊咬下唇滿臉羞紅,原來妻主剛才裝做今日未曾行禮,只是想向同僚炫耀新娶的夫侍器物如何。

 

原本聚集過來的百官們也陸續散了

「沒曾想,平常繃著一張面癱臉的工部陳侍郎 嬌羞起來這麼可人呢!」

「是呀!是呀!看那羸弱的書生樣,竟未發覺那根如此挺翹呢!」

「唉這穆參議是怎麼看出來的?」

「莫不是婚前就竊玉偷摸了吧?看不出陳侍郎這麼豪放呢!早知道我也去摸一把啊!」

「嘖嘖嘖!器大活好啊!穆參議真是撿了個大便宜,不知道哪天用膩了能借我們試試嗎!」

 

周圍的人一邊奚落一邊散去,雖同朝為官,但此時他是向妻主行禮,他的身分就是穆參議的夫侍,而不是一個男人或一個官員,因此沒人向他直接搭話,只把他當作穆參議的附屬品,好像評判一件新玩具似的消遣他。

 

陳海陽抱起地上物什起身,賤莖不一會兒也消了下去,他默背男戒,想著妻主也算對自己好了,雖然他不是正夫,也給他了一個專寵的蜜月,若他能讓妻主受孕,也許妻主會更疼惜他;況且妻主喜歡他的男根,還誇他器大活好,想來以後也是能讓自己時常侍寢的;公婆帶他和善,正夫亦無刁難。

他這樣的出身能嫁與一位為官的妻主,已經比其他男人幸運太多,他應該要敬重妻主,是的,他應該要敬愛妻主,妻主不過是有點好面子罷了!女人嘛!總是好面子的,好在他今日最終也沒給妻主丟臉面了。

陳海陽心中這樣想著,卻是抬頭看著天,下朝已經午時,陽光刺眼,他雙手抱著河埠模型,歪著頭在手臂上揩了揩,默默的走出了宮門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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